我只想吐。

有一次我说我肯定考不上一本了，她抄起一个凳，直接扔了过来，凳角砸在我脸上，把我镜砸坏了，我脸上划了了个大，凳砸的我脑袋在一瞬间都漆黑一片。

上齿贝和下齿贝轻合，尖在上颚间动，殉情，我无声地念了一遍，“是啊。”

我还记得我从医院回来我妈见到我说的第一句话，她的气撒得差不多，自己可能也有过意不去，给我买了草莓和菠萝洗好了放在桌上。“如果你今年没考上211就复读吧。”她自以为是的语气中带着些宽宏大量的理解。

考前最后一个月，他再没有来学校，没有人知为什么，老师也说只是压力问题。

他听了后，笑了，换了个话题。“听说划船那天天气不好。”

他虽然嘴上说着不喜读书，成绩却名列前茅，但是二下期末的时候他生了一场大病，最后一场理综和英语他都没来，之后的一个月只听说他了手术在修养。

他确实自学日语，不过长时间没人说也很寂寞，所以看到老师的时候才会那么激动，不过他完全不打游戏，还说他其实想当一个术生以后去画漫画，但是家里人不同意。

情况是在他又一次病发，不得不再次住院一个月后院回校发生改变的。

那几天我也没去学校，我照样背书包门，拿着他们给我的早餐钱，买啤酒或者尾酒，坐在家里的公园长亭里打游戏喂蚊。

我把钱包里的币拿来抛着玩。“要是下大雨我们就一起去死吧。”

我爸带我去医院，在考前一个月，我被我妈用板凳砸得在脸上了两针。

也想找我，老师说希望再找一个英语课代表，来辅助主课代表，他说他对老师的J国经历很兴趣。

我笑了，说:“我对你更兴趣。”

虽然共同话题不多，但是我们两个的关系还说和谐的，大概是两个人都对家的印象不好，我们两个人内心大概都不想要靠近别人。我们俩的关系好了一个学期左右，以我混男生的手游圈渐渐不在他周围转悠为疏离起。

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我知，班上的黑板上的倒计时从三位数变成两位数，他却不再学习了，虽然他的话并没有减少，但是我从他的神里看些疯狂的东西。

就是这样无聊，每天遥遥无期追逐成绩的焦虑与不安中，我们两个人见面还是聊聊日常，我想我们两个人是一样的，某次聊天，他笑着说:“考完试就去泛舟湖上。”我和其他几个人也同意他的意见。晚上放学的时候他问我想要怎么死。“还是淹死吧。一个人沉在里面。”

我没有去联系他，也没有去主动找过他，我自己这都已经快不行了，我没那个气力，家里人着我成绩还是年级前二十的初中时候的梦，我妈看了我几次成绩单，她还是不愿意接受事实，还是照样打我，不过这次不用衣架，而是那些随手的东西砸我，她怕衣架把我打得没力去学习。

他那么冷漠的人，第一次笑弯了。“殉情吗？”

三刚开学就开始了各考试，有时候当天把所有科目考一遍，第二天又开始讲，循环往复，他第一次的考试成绩分数的吓人，特别是数理化，都接近满分，我后来听说他修养的时候还持去补习班补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