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年写作的原因,很快解开又不弄坏衣服。军装把衣服丢开,两个人都赤条条了,然后他抓住男人的腋下将他抬起,就这还插在里面的姿势,把男人扶起来,坐在了他的欲望上,男人轻抚他的背和头发,军装舔弄着男人的乳头。“这是你以前最喜欢的。”但是腿出事了就很少做了,他没说下半句。
男人轻笑,调整了下位置,轻轻上下抽动,让那根肉棒能插得更深,然后用里面研磨着肉棒,军装也在细致地啃咬着男人的乳头。午后的阳光照在窗台上,偶尔传来几声鸟鸣,间或低微的喘息,男人轻捻着军装的软发,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突然,军装往上一顶,他吓地叫出声来,“操!”男人低声咒骂,手指猛掐了一下军装的肩膀。军装没理,叼住他的喉结轻轻啃咬,双手抓住了男人的腰臀。
“忍住。”
他在男人耳边说,带着危险的语气。
下一秒,他固定住男人的臀,从下往上猛烈地顶弄,男人紧咬下唇,像一艘海浪中的小船,身不由己地上下颠簸,只能像抓住一根浮木一般抓住军装的肩膀,他趴在军装的肩头使劲喘息,依偎着唯一的依靠,但这个依靠也正是苦难的来源。他闭上眼享受着交织的痛苦和欢愉,感受男人的欲望强硬地、无情地拍打着耻处,每进入一次都仿佛要把身体顶开,这股力量顶地他要升上天去,但因为地心引力,他又只能掉下来,重新坐在欲望的根部,于是那根肉棒插得更深,每一次都狠狠地擦中了那一点,带来强烈的快感。他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颠簸,快要辨不清方向,军装一个深顶,他惊呼出声。军装也停下来喘息,轻抚着趴在肩头的男人。
肉棒还嵌在男人的后穴里,男人一匀了一点,幽幽地说“刚才就射了不好吗?没多少时间了。”
“不要。”
“还不够。”
对你,永远都不够。
男人抬起头,看见了军装眼里深沉的欲望,那是一团火,烧穿他的心底,他觉得心中的某个角落开始痛了起来。男人主动吻上军装,爱意在唇齿间流转。
男人向后躺倒,把军装也拉了下去,军装的欲望滑了出来。他抓起男人的腿,压向男人的胸口,男人顺势用手把腿抱住,屁股抬高,媚红的穴口大张对着军装,发出被侵入的邀请。军装倒吸了一口气,把硬地发涨的欲望猛地肏进那个穴口,由于前面的铺垫,进入十分容易,他轻而易举地顶入了最深处,两个人都发出了一声长吟,军俯下身和男人亲吻了一会,然后缓缓地将欲望全根退出,肉壁和肉棒摩擦着,淫水被它们搅动着,发出淫靡的声响。在龟头也从后穴退出后,空虚席卷而来,然而下一秒肉棒就又以缓慢又不容置疑的姿态插入,男人能清楚地感受到龟头的形状,筋身上凸起的脉络,正一寸一寸的侵入他的身体,直至将空虚全部填满。
男人其实最喜欢这个动作,因为最有被肏入的感觉,只是他从来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