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苏。”她哑着嗓轻声唤，“给我放桶罢，我想沐浴了。”

她用被褥把自己包起来，呆呆地在床上坐了许久。

……

她笨拙地扑过去搂住沈安之的腰。

那一瞬间，宁姝忽而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安之，我心悦你。”她语意绵绵，婉转温柔，“给我一个机会照顾你好么？”

“安之，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么？”

沈安之只是怔怔地看着前方，目光空得好似一摊死。

可是她注定等不到回答了。

沈安之看着她，这个堂堂的贵的不可侵犯的宁家大小，江宁无数公梦寐以求的世家贵女，像一条瘸了的丧家之犬一样，可怜兮兮地离开了。

她好疼啊。

肚里涨得难受，沈安之摁着小腹，觉好似被什么东西满了。

原来，就在那个酒醉的夜晚，沈安之第一次在她面前巧笑嫣然的时候，她就已经痴痴傻傻地失心落魄了。

“安之，安之，都是的错。”她语无次，“你如何怨恨责骂我，都是我罪有应得。”

宁姝踉踉跄跄地离开了。

她抱着这小的，前所未有的欣与满足充盈了她的全。

丫鬟们倒的声响闹闹的，待她们都去了，房里又恢复了寂静，沈安之才慢慢地下了床。

似乎有雨滴落了，在面溅起了波澜。

见沈安之不答，她又讨好，甚至于低声下气，“我知你也许无法立刻接受，我……只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发誓，定会关心你护你，定会用尽全力待你好的。”

紫苏注视她良久，最终只能无奈地叹气去了。

紫苏推开了门，她把地上破碎的衣裙一一拾起来，然后抬起担忧地望着沈安之。

她赤的上满是凌般的淤青与咬痕，站起来时差些摔倒在地上。

她用肮脏的手心捂住了嘴，从齿间溢压抑低声的泣。

沈安之的前都模糊了，她只能机械地往复着，大片的恶心的令人作呕的稠从来，铺满了面的一角。

她想。

“安之……安之，你不要不理我，我只求你，只求你看看好么？”

是下雨了么？

她对房事一无所知，昨夜也只是一知半解，可她实在忍不住了，只好坐在桶上，一手分开了自己的，一手试探着往里勾。

本来粉的此刻一片狼藉，沈安之看着自己的指尖带一粘稠的浊白，滴落在里，然后无法溶解地飘浮在面上。

“小……”

娘亲，她真的好疼啊。

她茫然地继续抠着，手指的每一次都是火辣辣的痛楚，创再次被拉扯，浊白里带了些微末的血。

温的从她的角，在她的脸上划过长长的痕迹。

她只好扶着墙缓缓往前走，直到将自己沉没在中。

这次她如果放手，安之就会永永远远地离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