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躲开,他大着胆子把手按在刘横顺的屁股上,试探着抓住臀肉揉起来,也没有被拒绝。
两人的身子贴的更紧,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裤裆里的欲望。刘横顺用手攀上男人的肩膀,闭着眼睛靠在对方怀里不做其他动作,他想专心感受那双大手揉臀的力道。郭得友当然不舍的止步于此,他略微低下头,嘴唇贴上刘横顺的脖子,横向地、轻轻地湿吻起来。
他虽然是个实打实的雏儿,对这档子事也几乎没有细想过,但他对刘横顺的莫名心动和刘横顺给的“令牌”让他无师自通地摸索出了这些近乎本能的事情。
只是站着吻脖子还不满足,郭得友一步步地向前走,推着刘横顺后退到床边,双手分别垫住他的后脑勺和腰,把刘横顺压在床上。
兹郭得友吻上他的脖子,刘横顺就开始用嘴呼吸,喘息声急促得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实在是忍不住发出这种急色的声音,又痒又湿的感觉落在敏感的脖颈处,男人还在不容抗拒地要把他带上床,他再想装的游刃有余,也只是一个淫荡的处子而已。
对了,刘横顺的计划里还包括“不让郭得友发现自己是处子”这一条。
这是他心里奇怪的观念在作祟,总觉得让对方破了自己的处子身会落下把柄在对方手里,而且担心妨碍不谈爱的打算。
直至被困到床和男人之间,被征服的快感几乎要吞没了刘横顺,他摸着刚刚被吻过的脖子,意识到想要装一个床笫老手并不容易。
眼看郭得友又想压到自己身上来,刘横顺抵着他的肩膀让他和自己保持距离。
他这一挡让郭得友不好意思起来,以为自己太粗鲁着急失态了,脸都红到耳根。
“对不住啊,刘爷,我太着急了也没问你的意思。”
“没怪你,我也想做,”刘横顺说话还带着喘,“但是今天没有润滑的东西,咱们做不成,明儿你去我家里再做吧。”
“成。”郭得友讪讪地说着便起身,挠挠头,想做些什么事来缓解半路刹车的尴尬。
刘横顺看穿他的心思。
“郭二爷您就当我不在,忙你的事情去吧。”
说着动了动身子调整姿势,靠上枕头,整个身子都懒懒地躺在床上。
“我先在你床上休息一会,顺便适应适应你的床。”
郭得友经常会在晚上的灯下用纸叠银元宝,还常常会对着那个小泥像——自己出生前父母请的“娃娃大哥”,来说话,其实就是自说自话地解闷。
现在他也在叠元宝,却浑身不自在。刘横顺,一个大活人,就躺在离自己不远的床上,闷闷地不吭声,也不想让自己和他说话。
说起来好笑,刚刚差点肌肤相亲,并且将会有更进一步接触的两个人,其实一点都不熟,其中一个居然会提出床伴的邀请,跟离谱的是另一个居然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