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的肩胛,“一点都不像,你听话,再放松点。”
虽然之前常常自慰,但刘横顺只知道穴里水多的时候,他抓着假阳具抽插会有不小的水声,想不到两具肉体在做这档子事的时候拍击的声音更大。曾经听说水性好的人在床上又猛又持久,想必是真的,郭得友的胯不停地击打刘横顺的丰厚臀肉,弹性极佳又光滑湿粘的大屁股定被击得肉浪翻滚,才会发出如此响亮的拍击声,接连不断,此起彼伏,伴随着自己的呻吟和郭得友雄兽般的粗喘,让刘横顺几乎想捂住耳朵。
这个没廉耻的姿势明明和很像狗在交尾时候的姿势,郭得友愣说不像,还在操穴的时候一下一下地用睾丸撞击着刘横顺的睾丸,刘横顺愈发被激得舌尖吐露,涎水黏得能拉丝,抑制不住地顺着嘴角流。郭得友看不见他脸上这副淫态,自然也不知道给他擦擦口水,只能沾到枕头上。
想不到郭得友第一次就这么厉害,刘横顺的骚屄已经被操得去了一次,淫水流出肛口,被郭得友在大腿根上半路截胡,用手指抹了再塞进肛门里,整个骚穴和肉棒都糊满了被插出来的白沫,洁白细腻得仿佛洋厨子做蛋糕时搅打好的蛋白。穴眼酥麻饱胀,快感还在堆积,在仿佛没有尽头的抽插中,刘横顺好几次想冲动地对郭得友吐诉实情,告诉他“我也是第一次,你轻点撞慢点插,饶了我吧。”最终还是被一声声淫叫替代,并换来郭得友压抑不住的低吼和更大的动作。
“我要射了,”郭得友终于要放精了,动作变慢,幅度变大,几乎整根出整根进,“射在哪里?”
刘横顺嗓子都叫唤得沙哑,用气声告诉他,不许射在里面,不许弄脏床单,其他随便。
要不是看刘横顺整个人烂泥似的瘫软在床上,实在不忍心再欺负他,郭得友其实很想把他薅起来,把龟头塞进他嘴巴里射精。
良心让他射进了刘横顺放在床头的白帕子里。
刘横顺侧躺在床上歇了好一会,捋顺了气骂他“郭得友,你就是匹种马。”
郭得友不接话。
半晌,刘横顺又开口,“你这么在乎我是不是第一次吗?”
这次郭得友没有装哑巴,只是在答非所问地自说自话。
“你不想被射在里面的话,下次我可以射在你腰窝里,你的乳房上,你的脸上,或者你的嘴巴里,我还想射在你的流星锤上,看着你伸长舌头舔干净。”
难道男人有过第一次性行为之后真的会变了性情吗?
一番话说得刘横顺不由地缩紧了被肏成红洞的肛穴,脸红红地只有气无力地吐出“胡说”两字就发不出音。
本来刘横顺被这么说应该生气的,郭得友似乎在侮辱自己,可爆竹脾气也好像被淫水和精液泡得哑了火,他没办法对郭得友有怒气。
一双大手伸过来在刘横顺还敏感无力的身上摸来摸去。
“你怎么不仅腿上没毛,也没有阴毛,也没有腋毛。”
“我都剃掉了,好让人摸。”
刘横顺在郭得友的言语和动作刺激下也开始大胆地挑逗起人来。
“怎么摸,用手摸用鸡巴摸?”
拉住郭得友的手,刘横顺把他的手塞进自己丰腴双腿之间夹住,挤压几下。
“可以把鸡巴插进大腿缝里。”
又把郭得友的另一只手塞进腋下夹紧。
“也可以塞进这里插。”
把手从两个紧缝中抽出来,郭得友冷笑道:“也就是说你这个骚货不仅身上的洞能嗦肉棒,肉缝也能含鸡巴,对吧?”
好,好,既然是刘横顺先淫言浪语地发骚,自己做得过分些也就不会惹他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