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一开门就看见郭得友在门着气，月光下刘横顺发觉他眶还红红的，不知是情绪激动还是先前掉了些泪。来不及细看多想，刘横顺怕邻居发现，一把将他拉屋里。

没跟踪我？那你个大字不识一箩筐的家伙来图书馆嘛？！”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郭得友双臂收搂住刘横顺，还在着说不话，刘横顺摸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

挪动着走了两步，郭得友又停住。

盯着郭得友慢慢变小直至不见的背影，刘横顺只觉得若有所动。

难不成，就因为总是上床，我也喜上郭得友了……

刘横顺怒极反笑。

上灯烛，刘横顺才发现郭得友来得有多匆忙，急得把小褂的扣都扣错了。

郭得友转过背对着他。

“李教授约我来的！”

“怎么了？不是说不来了吗？”刘横顺刚才被打扰的烦躁顿时烟消云散，反而温温柔柔地问话，不得不承认，刚刚思绪飞之后，不自己对郭得友到底抱有这样的心思，现在刘横顺还是很乐意见到他的，他知郭得友此次来定跟白天的事有关系，所以耐心地等他开。

“我多嘴了，和我没关系，刘爷您多担待。”

说完刘横顺的怒气还没消，正再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注意到郭得友睛像是突然没了光彩一般黯淡下去——他能注意到这一，是因为他平日里很喜郭得友那双发亮的眸，这双眸失神至此，刘横顺还是第一次见到，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我刚刚了个梦，梦到我睁睁地看你张着让李教授你，你搂他亲他，一不知羞地叫唤，你还让我走开，日后再不许来找你。所以我一醒过来就想来看看你，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不想见我了。”

整个天津卫最有名的急居然还有劝别人不急的时候。

不单是这个，他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个画面，自己在孑然一地巡街时，遇到带着妻儿闲逛的郭得友，他们说说笑笑地从自己旁经过。这是自己能预料到的一幕，可为什么刘横顺觉肺腑里有一小了酸涩的，有不甘心呢？

“不急不急，你歇一歇再说。”

现在还七八糟的事捋不清绪，不如晚上坐下来慢慢聊，把话说明白。

“我和他的关系你得着吗？你就为了看我们的关系所以跟踪我？你这么闲就再去找活，不至于天都凉了还穷得没有厚衣服换！”

“你来图书馆又嘛？”

郭得友总算说了话，声音嘶哑。

刘横顺还愣在原，不知该说什么什么，又看着郭得友走了几步，才想起来快步上前拉住他。

“今天晚上，别忘了来找我。”

门突然被急促地敲了几下，刘横顺正好是心绪纷飞的时候，突然被打心事难免有丝丝不悦，又怕是警所了什么急事，连忙了件衣服就去开门。

刘横顺想自己应该是一辈不会娶妻了，但郭得友还是喜女人的，只是被自己带了一次歧途，他不能和自己一样，他是个很好的人，定会是个好丈夫、好父亲，日后会有贤妻相伴，会孙满堂，这才是他的故事，不应该是偷偷摸摸地和自己纠缠不清。

如果索趁这次伤了他的心，和他结束这下的关系，让双方的生活再次恢复到没有集的状态，彼此也可以落个净利索。

一片已经变黄的树叶被风下来落到刘横顺的脚边，他想起和郭得友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还是夏天，现在都已经秋意满怀了。

只是难免会觉得有寂寞吧，从抱着火承再到自己握着玉势，还是有落差的，从奢俭难，尤其是想起郭得友大威武的，刘横顺越发不想这么早放手，再让他多享受享受大的鞭挞吧。

这个晚上，换刘横顺睡不好了，他只要一闭目，就想起郭得友那双没有光的睛。明明是那个家伙偷窥自己，怎么变成自己愧疚了？被自己说两句重话就那副德行，明明郭得友不是那么没息的人，该不会，郭得友真的喜上了自己，在吃李教授的醋？刘横顺思及此，忽然懊恼起来，若是早知郭得友会上心，当初就不该招惹他，可自己为了能只是单单纯纯地，已经千防万防甚至不惜伪装成妇，那郭得友也不知怎么就鬼迷心窍，还是有越界的心思。不过，刘横顺想起他劝自己和李教授注意距离，真是给自己提了个醒，是得注意一下免得给人留话柄。这样看，郭得友可真是相当贴。

想不到郭得友甩开了刘横顺的手。

“我没有跟踪你，是有人说关于你们的闲话，提到这里看见你们。你以后多注意，别再被人瞧见传了。”

听郭得友只是为了一个梦就难过成这样，甚至不不顾地半夜跑来找自己，刘横顺意识到自己在

“我有累，今天晚上不去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