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放下手中那本没有书名的书，站起望向沈曦。

“不是。”

不曾想无巧不成书，陆斩疾和沈曦也在这家书局里。

沈曦循声望向林玉瑾：“三表哥是从何听来的？”

离开之后，林玉瑾先是在店小二的接待下，看了几件颜不一的衣裳，最后实在是提不起兴趣，他索离开羽衣坊，去了街尾的一家旧书局。

林玉瑾轻轻摇：“哪是从别听来的，此事我可是亲经历过。前年冬天，我有次借书记错了日，只迟还了一天，便在在家里躺了半个月。”

“不买书？只借？”

沈曦不太相信：“真有这么玄乎？”

沈曦沉思片刻，转眸望向陆斩疾，有些跃跃试：“夫君……要不然我试试？”

良久，好脾气的解释：“老人家您或许是认错了人，小生的三表妹姓谢，便是她的夫君也不姓沈。倒是小生两外两个表妹的

林玉瑾轻笑：“三表妹若是不信，大可借本书试试。”

等到屋里几个女人火朝天的选衣裳时，才默默背起手离开这个闹之地。

“遭殃？”

原记得此事。

好半晌，她才声音发颤的问：“小姑娘，你可是姓沈？”

这条街上许多铺都歇业过年了。

沈曦不由挑眉问：“可三表兄你不是因染风寒才卧床不起的吗？”

不等陆斩疾回答，一直无言看书的老婆婆却是先声警告了沈曦。

陆斩疾脸却是冷得比沈曦还快，寒着脸撂下这两个字，牵着沈曦便往外走。

她心不禁升起好奇，正想张询问，恰巧这时林玉瑾迈书局听见了二人的对话，遂贴心对沈曦解释：“只借不卖是‘残文书局’的老规矩。”

林玉瑾面上难得抹“没脸见人”的神，“不过是托辞罢了。”

“小姑娘，此事可不是好玩之事。”

这老婆婆什么情况？神婆吗！

“书局里的书借回去大可以自己手抄一份留下，但店里的书皆不卖，且一个月之内必须还回来。否则啊，这借书不还的人可就要遭殃了。”

林玉瑾默了默。

书局坐着位老婆婆，老婆婆发丝白，手里捧着本没有书名的书看得津津有味。

林玉瑾愣住，不明白陆斩疾的反应为何如此激烈。

只是她这一看，面顿时震住。

老婆婆的目光仍落在沈曦离去的背影上，仿佛本没听见林玉瑾说什么，嘴里只是喃喃：“那小姑娘的确姓沈啊……”

沈曦太穷，所以对这两样都没什么兴趣。一直走到街尾，她才发现一家开着门的书局。

察觉到有人来，老婆婆也不抬，慢悠悠的咬文嚼字：“两位慢慢看，本店不卖书，只借。借书需一两银押金，借一天两文钱，最迟一个月内还书。”

“——！”

而且他们两人说走就走，连带着他也不好在“残文书局”里继续待下去。

沈曦瞳孔蓦地瞪大。

沈曦惊了，这是什么超前营业方式？

如此一来，林玉瑾不得不又在屋里待了小半刻钟。

林玉瑾先向老婆婆揖了揖礼，：“老人家海涵，小生代三表妹与三表妹夫向您句歉，望您莫怪。”

沈曦和陆斩疾一路走过，开门营业的不是酒肆便是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