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怕我借着标记……些什么？”即便没见过Enigma和其他别的结合，但AO总是有的，Alpha借标记控制Omega的例不胜枚举。

于十分复杂的心理情，商路的照顾到了“事无细”的程度。甚至于叶决明因为前红，着会痛，走路稍微有些困难，商路都想直接抱着来回。

“没关系，”叶决明摇了摇，“况且咱们已经结婚了，再有个标记也没什么。”

叶决明合着脱下了，向商路张开大，中间红艳发的两片。

“那你……”听上去叶决明并没有消除标记的打算，以至于商路更不知这怎么说得。洗标记固然是个解决办法，但现在说未免显得绝情，而且这对的也是有伤害的。

商路摇了摇。

似是猜商路的心思，叶决明摇了摇说：“医生说还没有洗掉Enigma标记的先例，但理论上现意外的概率很。”

此时神思不定的商路是该顺从接过的，但大约想起刚才护士的嘱咐，商路又摇了摇，“没事，今天的课不要，导师也没安排下来。”

他说话间的神、语气都平静得很，商路却不禁想起那段混记忆中的他……商路手成拳，用修剪整齐的指甲狠狠扣手心，些微的疼痛方才让商路回神。

鉴于药膏要涂的地方，叶决明其实是想亲力亲为的，但之前几次拒绝，自己最后还是答应了，这回……叶决明默然。

糟了，更愧疚了。商路垂，仿佛被医生说到自闭了。见状医生也不再多劝，只是让他再去跟叶决明商量商量。

商路病房的时候，正看见有个Beta女护士站在床边，笑容可掬地嘱咐叶决明注意事项，而靠在病床上的叶决明苍白着脸，乖乖听话，看上去竟意外有脆弱易碎之。

商路看着，不知是何心思。

不如脆第一回就顺从。

听见门声，叶决明首先看了过来，不等商路思索如何回应，护士也注意到了他的存在，“商先生？您来得正好。叶先生没什么大问题，只需要再观察几天，您这边也是，信息素的平还是得监控着稳定下来，正好医生建议您多陪陪叶先生，毕竟刚刚完成标记，如果有您的在边的话对叶先生的心健康恢复都有好。”

“那就是了。”叶决明很浅的笑容，若是一般人来，那必然会觉得是敷衍的，只是放在叶决明上，倒是十分洽，甚至显几分温和。

叶决明一派坦然，倒惹得商路不由想多心几句。

闻言，叶决明一顿，似是觉得意外，但很快调整好，应声下来——这时候再拒绝未免有赶人的意思了。

叶决明也挣扎推拒过，但商路却是个认定什么就很执着的人，在他持之下叶决明还是败下阵来。期间还被拿药来的护士撞个正着，护士代完用药的事项，就带着似乎饱意的笑容离开了病房。

对护士说颔首答是，护士便离开留给他们二人世界。商路拖了椅坐到床边，叶决明的视线转到他上，相对沉默半晌，商路率先开了：“抱歉。”

见商路沉默地盯着他，叶决明递了个台阶过去，“如果学校有事的话，那就去吧，医生也说了我这里没什么问题，你不用守在这儿。”

叶决明这个被标记的看上去倒是没他那么担心，只是反问：“你会吗？”

晚饭过后，商路拿着药膏研究起来，还没等叶决明把涂药的活儿揽到自己手里，商路已然开了：“来，我给你涂药。”

闻言，商路却没有太惊讶。刚醒来看到叶决明后颈上那明晃晃的牙印时，他就想到了标记，不过那时候他只以为是象征意义的，直到到了医院发现他分化成Enigma，他才意识到他可能真的把叶决明标记了。现在护士一番话倒是让他更加确信了。

，他对您……还是很包容的，否则未分化完全的Enigma和Alpha的信息素针锋相对的话，你们两个人的情况会糟糕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