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秋风悲画扇。那年春光正好,上华宴上,你打马归来,青衫飘扬,斜睨的一眼已注定我今生难以忘怀。
一枚竹叶飘落,慕以歌转身接住,眼神迷茫。那里似乎有风吹过。
在心海里激起万丈波澜。
猎人折了金鸟的翅膀,怎知金鸟不想飞舞在猎人身边。兜兜转转,蹉跎了十年。
接到战报,起义军又被缴了。乾帝采了怀柔政策,愿意降的他加以重用,宁死不降的,他就吩咐好好埋葬,隆重后事。导致天下英才莫不俯首叹仁君明主。且乾国广纳贤才,水利工程,农耕用具改善了很多,天下空前的安稳盛世。
林中小屋。
高策一撂竹简,“一半的将领降了,士兵更是无一例外全部归降。小容儿你当时就应该让我直接杀了他了事儿的。”
慕以歌直截了当道,“阿止,如果复国无望了,你想做什么?”
容止道,“百姓安好就是我所愿。”与高策相识一笑,“或许会开家小面馆。”
容止道,“以歌,你呢?”
慕以歌道,“我么?我想去游历江湖。”
清晨,薄暮。
慕以歌高坐马上,拱手笑道,“不必再送了。阿止这般盛情,我会舍不得离开的。”
高策黑了脸,还不容易要将瘟神送走。他自然不肯留。
容止道,“这里永远等着你。”
容止道,“丞相究竟有何事非要与在下私谈?”
张丞相拿出袖中一枚青龙玉珏递给容止。
容止诧异,“这是?”
张丞相道,“黎国埋在京城的暗线。这是信物,也是唯一可以操纵所有暗线的东西。”
容止道,“为何给我?”
张丞相一声叹息,“是殿下要给你的。”
容止凛眉,声音有些微微的惊喜和期待,“以歌?”
张丞相道,“殿下说如果真有人能破乾,那人只能是你。殿下说他信你。”
容止忽问了个愚蠢的问题,“以歌他……出来了吗?”
张丞相苍老的面容目光锐利地看着他,“殿下若出来了,谁给你传递情报。”
容止道,“抱歉。”
“我只是告诉公子,此事危及,望公子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哪怕是高将军。”
容止思虑片刻,“我答应你。”
张丞相松了口气,“对了,听闻公子军姿匮乏,幸得黎国还算安稳,黎国可以无偿资助公子军用物资,但也还望公子不要让他人知道。”
容止道,“我明白。”“以歌还好吗?”
张丞相目光深重,“死不了。”
容止道,“抱歉。”
张丞相笑道,“公子应该知道老臣一直对小太子严加管教,只有你,小太子挑衅你,老臣还觉得大快人心。”
张丞相道,“公子,那时你明明已经拿到兵符了对吧?”
容止不可否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