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模样简直无可挑剔。

“啪”

“谁让你抬的？”

工是他自己叼来的，带来的后果也是他应该能预想到的。

巍岚剧烈一抖，他竟没注意到对方手中还拿着一条鞭，在他未经允许抬的瞬间，力度不轻地拍在他的上。

第二十鞭落下，巍岚后已经遍布均匀的红，由于疼痛与忍耐生成的汗珠顺着颈线到前，带来非同一般的视觉冲击。

……

“我不是，我……”巍岚立刻转回去，跪在地上的膝盖由于立刻红了一片，他却恍若未觉。

巍岚牙关咬得

巍岚低着没说话。

第一鞭裹挟着风声下来，落在纤瘦的肩胛骨位置，巍岚下意识蜷缩起肩膀，却又竭力舒展开。

鞭时不时轻微抬起，便能从那已经充分被调起的小勾起几丝晶莹的。

鞭侧面灵活地游移到的间，挑逗着那而脆弱的位。

声音在响起，带着恰到好的威严，又不会显得苛刻与不通情理。

第二鞭贴着第一鞭的下沿，位置控制得准，并未伤到之前的伤。

韩川终于拿过他嘴中的鞭，同时站起来，绕到他后。

韩川就这样低看他，不促没迫，等他自己把话说完。

一方面，他为对方适宜而完的下手程度，而到生理上的满足；

后的动作停顿片刻，似乎是要给他调整呼的时间。

他在韩川脚边停下来，低着等着对方将鞭接过去。

巍岚忽然意识到，对方只打算将力度控制在中度实践的范畴，没有愤怒，没有惩罚。

巍岚将伏得更低，沉默着咬牙关。

“你完全没状态。”韩川在后不轻不重地了一句，“要是累就休息吧。”

鞭被随手扔在一旁的柜上，巍岚的剧烈起伏几下，不安地睁开睛。

那脚步在他后停住，良久，就当沉默的不安持续发酵成一个十分危险的程度时，后忽然传来了鞭甩动的声音。

刚洗过澡后的肤而泛着薄红，被打过的地方宛如墨在宣纸上洇染一般，炸开一朵绯红的。

他只是想通过这过度实践的方式，来将心中的内疚与自责减弱分毫。

疼痛是细密的、难熬的，但却并非是剧烈的、把人到极限的，与曾经戒尺与带的两次力度差别很大。

一想到之前对韩川说的“分手”，他就心痛得要命。

但另一方面，他因为对方的宽容，而受到更层次的自我苛责。

巍岚的腰背也在轻微战栗着。

由于角难以闭合，已经有丝缕透明的津顺着嘴角钻来，浸染鞭中段的位，继而顺着下颌情地淌下来。

也仅此而已。

他轻微挪动了膝盖，试图通过这生涩的勾引动作引起注意，却未能如愿。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他叼过来的恰是最细最韧，也是打人最狠最痛的那一。

可韩川却没伸手去接。

锐利的尖端划开空气，发令人颤抖的响声，仅仅是稍微想一下，就不难得知它若是甩在上，会带来怎样撕裂般的疼痛。

泛着红痕与光的睛终于抬起，惶恐中带着曾经从没有过的大胆试探，他用的脸颊去轻碰对方的脚踝。

但毫无疑问，他喜两人现在这样，被掌控着，却又被人保护着的觉。

但巍岚却能清楚地受到，韩川在十分准地控制着角度与力气，使肤保持在微而不会破裂的状态。

他想让对方发狠地对他，让他痛苦到没有心思去想其他的事情。他想在对方的训诫下被到极，直到哭不泪，也叫不声音。

一切都与以前一样。

却又仿佛一切都不一样。

巍岚牙关扣在鞭上，发一声委屈的呜咽。

他想让自己上遍布对方留下的痕迹，作为永久标记的烙印。

纵使过度的实践过后，往往会带来更大的心理落差，与安全的匮乏。

他竭力分神智去想一些其他的事情。

他只能用他的全知觉，去受他的主人。

未知的刺激总是更加能轻易挑逗起人的望，巍岚听见鞋在地面上走路的敲击声音，那声音在他周围环绕，时断时续，仿佛将他当成一件艺术品一般，巡回观赏。

这鞭的威力大，用力挥上去便是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