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裙摆，另一只手向下探去。那里已经变得而泥泞不堪。伴随着耳机里的声，扯下已经变得漉漉的内，拨开层层，熟练地用指腹碾上那颗，轻重替地捻抹……

可是，越听，越不对味儿。

终于，我脱力地靠在隔间的隔板上。罪魁祸首的音频已经播完，现在响起的是一首舒缓的钢琴曲。

有人敲了敲隔板。

隔间里静悄悄的。我只能听到自己鼓擂般的心和沉重的呼，以及蓝牙耳机里啊啊啊啊的声。

悄悄话的内容变得挑逗，继而是漉漉的腔音，甜腻的呼声逐渐变得局促，然后，响起了下的声……

顿时，微凉的空气与的后背亲密接。我的肩微微地颤抖。

我用同样颤抖的手一个一个地解开内衣扣。前的束缚消失。我把手伸了去。

耳内下猥的音频还在继续。我的脑成了一团浆糊，逐渐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隔着被濡的裙摆，细细的呜咽声抑制不住地溢……

怀着张和不安，以及夹杂在羞耻中的一丝丝隐秘的愉悦，我脱下外，在挂钩上挂好，然后拉开了裙背后的拉链。

冰凉的手指在一圈一圈地画着，逐渐向中间那一靠近。柔的尖被手指挑拨，逐渐变得立。

冷静，冷静。

幸好，刚刚急中生智扯了不少纸，而且，外袋里原本还带着一片巾。

睛，又趴回去。

突然——

我了太。呼，迫自己忘记刚刚的经历。

扣好内衣扣，整理好裙，取下外并穿好，我抬起手，捂住了发的脸，无法直视自己刚刚的荒唐举动。

我的了。

这时，耳机里突然响起一声憨的息。仿佛有一簇火带闪电，瞬间顺着脊椎直蹿向尾骨——

再见了。我的矜持，我的节，我的羞耻心……

“哗——哗——”

“咣，咣，咣。”

然后撕开巾，镇定地、仔细地、反复地了每一手指，并把它丢垃圾桶。

我的耳朵得厉害，埋在臂弯里的脸也烧得厉害。

除了我，这里应该没有其他人吧？

我整理好情绪，准备开门。

我一边大地气，一边盖弥彰地下冲钮。在哗哗的声里，净后提上了内。

我慌张地扶着桌站起，连十来张纸，连同手机一起兜里，逃也似的奔向厕所……

然后怀着心虚又了一次冲键。

一开始，还只是常见的刷音、滴音、悄悄话……可是，渐渐的，耳机里的声音，变得不对劲起来。

然后，隔传来一个清柔而略有些颤抖的声音：“您好，打扰一下，我能向你借张纸吗？”

……我暗骂一声，闭上睛，夹了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