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问得莫名其妙：“这是我要养的孩，我当然关心。你不能在他的识海里，速速离去。”

听我说完，他好像听到了什么极可笑的事情，脸上嘲讽的笑意：“清泱，要是你当年肯对我一声关心，我又何至于落到如此田地。”

谁知这时，他却停下了动作。他掐着我的下，迫我与他对视。他看上去很难过，眉俱是恨意：“你总是这样不冷不，明明是你招惹我，是你不喜我还要勾我去尝那情滋味，偏偏每次都这副冷淡的样，好似我迫了你一般。师父啊师父，你可知，我敬你若神明，若你不允准，我连碰你都觉得亵渎！”

原以为青年听我一番说辞，该害怕才是，谁知他竟丝毫不惧，神情激动甚至上来拉住我的手腕。我虽是吓唬他，掌间山灵之力却是真的，见他不怕死地靠过来，急忙收了灵力。

青年像是被我吓住了，愣愣地看着我，突然：“你以前从不对我生气，也不对我笑，只把我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件。”

芳草如茵，碧波微漾，和我想象中炎火一片的凤凰识海有很大不同。原来羽族的识海是这样吗？倒和我们山鬼的差不多了。果然我还是太孤陋寡闻了。

耳畔微风轻拂，有被我气息引过来的小鹿亲昵地蹭着我的衣摆。我摸了摸小鹿的，向怀中的小凤凰看去：“刚才的丹凤是你吗？”

这厮到底在说什么！

“你到底在说什么？”这厮实在不知所云，又对我冷嘲讽，我一贯没什么耐心，心中不由升起几分怒气。我动山灵之力凝于掌心，斥：“莫要放肆！小凤凰识海虽广，但毕竟只是婴孩，有你这样的孤魂野鬼藏于识海，他必不能安生。若你就此离去，我便既往不咎。若你仍执迷不悟，那别怪我让你魂飞魄散。”

我被他吵得痛，趁他松懈推开他坐了起来。了额角，我恼怒：“我已经说过，我不认识你，也没有收过徒弟，你是听不懂吗？”

我一边想着，一边散开灵识去查探小凤凰的识海可有裂。四下查看一番，我发现小凤凰的识海之宽阔远超我的想象，他还是个婴孩，识海却有我的五分之一还大了，凤凰的血脉可真了不得，假以时日，他能赶上我也说不定。

我冷笑：“泥人尚有三分火气，何况是我？你再——”

我实在受够了他的胡搅蛮缠，只想直接将他魂魄打散一了百了。

“站住！”我拦住他，“你是谁？在别人的识海什么？”

我还未说完，青年突然抱住了我，他把我揽得很，好似得到了什么世所罕见的珍宝。我被他一时一时恨的态度彻底糊涂了，指尖的山灵之力竟不知该不该招呼上去。

小凤凰闭着沉睡，没有理我。我摇轻笑，也是，这才一丁大的小婴儿懂什么，可能是他的父母留给他的守护神识吧。

我凝眉沉思，忽然想起一个人来，羽翼王风溯。

除了夕，他是第二个这么对我的人。我实在不喜有人坏我的衣服，若是夕我也忍了，好歹他能赔我一百不重样的，这个孤魂野鬼又算怎么回事。顾念这是小凤凰的识海，我不能手太过，只能勉压下怒气和他讲理：“若你了识海之后无可去，我可以为你寻一清净修炼之地。你如此发疯，于事无益。”

小凤凰的识海，发现原本漆黑的识海已散去了迷雾，显一片山明秀来。

他盯着我，眸中翻涌着我本看不懂的情绪。片刻后，他才开：“你也会关心这的死活吗？”

我在心中啧啧称奇，查看发现并无裂后便收回了灵识。那呆愣在一旁的青年目睹了我的全动作，神莫名复杂，赤眸眨了眨，竟是想直接拂袖离去。

我已一退再退，青年却听不懂人话似的，将我衣衫扯开，啃咬我的肩膀。双手向下解我的腰带，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衣挲我的腰侧。我被他得发，蹙眉避开他散落在我颈间的发丝，指尖再度凝起山灵之力，悄悄靠近他颈间命门。

不过，小凤凰识海里的那只鬼终究是个隐患，还是得想办法除去才是。

一声清脆的凤鸣打断了我们的僵持。朱羽赤纹的丹凤自天边掠来，炽的火灵之力瞬间燃了芳草萋萋的识海，整个识海都燃起了凤火。丹凤向我俯冲而来，我只觉前一，原本还死死抱着我的青年便没了踪迹。一纯的火灵之力向我涌来，我抬手抵挡，微一错，竟已回到了扶荔山上。

他把我揽怀中，张嘴咬住我的手指，神情愤愤地看着我，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我不解他何意，抬手在他膛上想推开他，这举动却似激怒了他似的，他脆用力将我推倒在地，抬手撕扯起我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