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我被他问得一愣，尚不及思考他到底是何用意，他便直接抬手在了我捂住小腹的手上。一自他掌间渡来，涓涓意被寒毒侵占的小腹，将冰冷的寒意消退大半。大概是看我的脸好了许多，他松开了住我的手，似是解释又似自言自语般说；“现在还不能将你上的忘尘完全解开。”

我被忘尘折腾得不轻，忍着痛无奈地抬看他，想问问他现在可是满意了，却见他中的戏谑被一我看不懂的震惊所取代，另一只使劲掐我脸的手也停了下来。半晌无语，片刻后他才松开我，笑：“好吧，你的确是个人，是我冒犯了。”

那人突然开问我。

我不是很想应和他，垂看着自己往下滴的衣服下摆不说话。他却来了兴致，扣住我腕间命门渡灵力，动忘尘之毒在我内胡搅，同时缠着我的灵链也光华大盛。外有灵链封印，内有忘尘消灵，很快我所剩无几的灵力便消散净，连最简单的化形也维持不了。微芒闪过，我变回了原来的样。

先前在地面观察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地下纵横错的通，如今跟着这人走才发现这些通远比我想象得还要复杂。不，这些已经不能称之为通了，说是地下堡垒更为合适。我跟着这人七拐八拐，终于在一看似平的山边停了下来。

他冷哼一声：“你倒是会敷衍人的。”

疑不定地看向依旧揽着我的影，他一玄劲装，脸上着灵兽国将士特有的覆面，从穿着打扮来看绝对是灵兽国将领没错，可他怎么觉对我并无杀意？

我认识吗？

那人轻念了句什么，石向两边轰然开，黑漆漆的，他拉着我中，石在我和他后再次悄无声息地合拢。他信手燃灯，灯光照亮了这一方中天地。石乎意料地宽敞，摆上衣住行一应相关的居然并不仄，要不是清晰可辨的石，几乎让人觉得这是哪家服务周到的客栈了。

哥？

“……”　他有幼稚。

我想要追问，他却不我的疑惑，掐着我的脸颊反复：“　变回来让我看看，快变回来。”

他拉着我向石里面走去，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这次他拉我的力轻了许多。

“很疼吗？”

我很疑惑他对我为何是这个态度，但下我既是他的俘虏，人为刀俎我为鱼，自然不能不给他面，便应和他：“好看的。”大约是觉得我的态度敷衍，他忽然凑近我，用带着淡淡威胁意味的语气问：“那你说说哪里好看？”

我这才注意到他方才给我解毒的分寸拿得很好，留下的毒既不至于让我到太过疼痛，又不足以让我自行运转灵力解开仍旧缠绕在上的灵链。

“……”好像无理取闹的小孩。

他琥珀的瞳孔透过玄甲覆面盯着我，盯着盯着，莫名生起气来，拽住我的手把我推在石上，掐着我的下左右打量，忽然问：“这就是你原来的样？哥说你是山鬼，山鬼不都是很漂亮的吗？”

他到底想什么？

他拉着我的手腕向前走去，我踉踉跄跄地跟在他后，透的发丝和衣服滴滴答答地往下滴着，留下一路的痕。

见我略带惊奇地打量着内摆设，那人颇有些自得：“这是我住的地方。”

我不知如何回答，脆别开脸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