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鞭碰到腹的那个刹那，徐年浑颤了颤，差后退几步。

“现在刚好九，从九到十一，行两个小时‘人偶模式’训练，直播整个过程。福利环节从十一开始。”

可是白夜偏偏不碰他。

呼！总算说完了！

对，监狱。

此刻有几千万人注视着他，他就吓得浑发颤，声音也在抖：“我……我叫xu……”他的嘴型都来了，天知他差说了真名！！！

温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白夜在他耳边用极轻的声音：“十一，你现在只是人偶，没人认得你。”

“两小时人偶模式。”白夜命令。

“背直。”白夜用鞭柄轻轻敲了敲徐年的后背。

时间越久，他越能觉到那微妙的束缚。他在黑暗中胡思想，忽然想到了一句话：我的被锁了监狱。

徐年的稍微向右边歪了歪，他从学生时代开始，就有往左边偏的坏习惯。

他浑被质量极好、弹极的胶包裹，每一寸肤都被锁在其中，所有的细胞似乎都被唤醒了，他变得相当，到就连面料肤都让他舒服得叹息。

胶衣就像是监狱，将他的禁锢在其中，与外界隔绝。

徐年赶直。

22

他想被碰！

这样的视线比千万网民的视线还要烈，还要让他张和兴奋。

因为，为他穿上胶衣的不是别人，是他憧憬的白夜。

白夜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似在安他。

他一动不动，仿佛真的变成了人偶。他知自己浑都暴在镜之中，他知此时此刻，千万暗网网民正透过镜观察他的每一个细节，恨不得拿尺衡量他的尺寸，亲自给他摆姿势，为他穿上衣服或者扒掉无关要的布料，就像戏耍手中的玩那般。他知，那么薄的胶衣，暴了他的所有廓，他表面的所有秘密——这暴让他万分羞耻……和兴奋。

接着，就听白夜：“没错，他就是我之前提到过的男模。”

而这禁锢居然不会让他到压抑和害怕，他很兴奋、很动，他的血在压抑中汩汩动，将隐秘的快从四肢传输给大脑——

奖励？什么奖励？

说完，白夜就离开了。

一莫名的、羞耻的冲动在他脑海中蔓延，仿佛一本能——

他一边看弹幕，一边缓缓：“想看他的形？想让他换上猫耳半？没问题，不过现在还早，先来一个简单的训练吧。”

禁锢他的，是白夜。

“右肩矮。”

白夜在看着他，玩味地看着他的反应，思考着是该奖励他，还是惩罚他。哪怕白夜看着其他什么，他也在白夜的余光里，也在白夜的掌控中。

徐年的心脏怦怦动着，虽然他什么都看不到，他在黑暗中期待着，气、呼起，腔上下起伏。

对呀，他已经不是那个猥琐宅徐年了！他是十一！十一应当是大胆的、恣意的、自信的！

“大家好，我是十一，今年20岁。……我还是个学生，一直很崇拜白夜先生，很荣幸能成为他的专属模特，今天……今天是我第一次参加直播……请各位多多指教。”

“收腹。”

徐年的手被金属环拉起，“啪嗒”一声，他被锁在了某。

本以为他下达了命令就走开，可没想到下一刻，耳廓就觉到了温的呼：“如果你得好，会有奖励。”

哪怕现在白夜没有站在他的边，他也能觉到白夜烈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