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的徐年在房间里转圈圈，他忍不住发了微博，回复了几个评论，又想起了S大人。

烈的羞耻又上来了！啊果然！这个法师W什么都看见了！包括厕所里最最羞耻的那一段！包括沙发上的模拟！他不仅看了他还录下来了！

只要那一天顺利打招呼了，徐年一天都元气满满！

【阿宅】（啊啊啊啊柴犬表情包）你是在表扬我吗啊啊啊？！

【阿宅】是呀！心情超！我好想把所有细节都告诉你，但合同上说了保密……

【阿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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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师W的话锋一转，那神再次变得有些郁可怕：“XN1014，我再问你，现在，你觉得白夜先生如何？”

这次徐年没有犹豫：“他很好。他是我的雇主，我是他的模特。三次雇佣后我们之间便再无牵扯，从那以后开始，我只会是他的千万粉丝之一。”

【S大人】觉你心情不错？

他的停留在徐年耳边，那气息让徐年起了一疙瘩：“让人非常……非常想欺负你。”

徐年怎么就没想到呢！说什么内容不可，不过白夜的直播在暗网不是公开的吗？！所以只要直播，就不可能不嘛！那他也就不了，什么都跟S大人说了。

“……”

【S大人】没啥可羞耻的，你算是极品M了，白夜很有光。

如何？在直播里亲吻‘笑脸鬼面’又是怎样一觉？是不是幸福得快上天了？”

接下来的日，简单来说就是临时抱佛脚熬夜复习考试。就连徐年这个宅也被宿舍的张气氛带动，天天蹲图书馆，以咖啡续命。偶尔会见到邓以泽，但也没机会打招呼。运气好的话，中午会在堂遇见，晚上在场碰到他跟几个朋友踢球。

【S大人】当然了，S都喜你这样的。

他微凉的手指轻轻过徐年的廓，轻声：“看不来，取下镜的你还可的嘛，尤其是……红着睛，红着脸，咬嘴的时候……”

“不过……”

【阿宅】吧啦吧啦吧……（捂脸表情包）天哪好羞耻！

【阿宅】我回来啦！事实证明白夜大人最！他的直播真的很靠谱！

“很好。”法师W笑了。

徐年的步在于，他终于突破了打招呼这一关，每天看到邓以泽那一行人走过的时候，他就像个小粉丝那样，会开开心心地跟邓以泽和他朋友打招呼。他们不会无视徐年。

这次徐年收到的门罗币换算下来，有2万人民币。不得不说白夜真的慷慨，每次都比标价多给好几千。法师W这次也大发善心，竟然给他发了三张现场照片。一张是他站在墙角行“人偶模式”考验的照片；一张他坐在沙发上的；一张是他亲吻“笑脸鬼面”的照片。他最喜的绝对是最后一张——老天爷，虽然拍得有糊，光线也暗的，但他看到了白夜！白夜太好看了……原来他穿的是白长款睡衣，他姿势慵懒地坐在沙发上，背脊笔直，微微垂。而着黑半、被黑布蒙住双的徐年正坐在他的上，手指捧着面边缘，侧亲吻面上的獠牙——天哪，居然这么有艺术！他一下觉得法师W人还是蛮不错的！

他忽然凑过来，朝徐年吐了一气。

S大人是个情商很的人，徐年跟他聊微信简直停不下来。他们从白夜，说到胶衣圈，又说到三次元生活，说到接下来的期末考试之类的，徐年发现原来S大人也是学生，也跟他一样在准备期末考试，一下就更加亲近了。

还没说完，法师W就懒洋洋地说：“删除不可能。不过你放心，绝不可能去。”

烈的烟味熏得徐年咳了来。

【S大人】我看了直播呀，你确实表现得很，怎么说呢，非常气。

“你能不能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