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时候我毕竟也只是个孩,偶尔也有焦虑的时候。有一次,我选择了逃跑。后来便遇见了你。跟你待在一起的时间,
好得像一场梦,似乎随时都会碎裂,每天我都很开心,又很害怕。当然,他的人还是追来了,我
本逃不掉。当时我只恨自己太弱小,等我变得比他更
之后,他就无法再束缚我了。”
“为了从‘我’上榨取最大的价值,这个债主可能会卖掉我,也可能会杀掉我,卖掉我的内脏。为了自救,我调查了他。我知
他没有孩
,所以我说,我说我想成为他的儿
,如果他能将我养大,他将会得到比此时失去的多十倍的财富。”白夜垂眸,轻描淡写地继续说,“他让我和他的‘义
’们相互竞争,弱
,那些都不难,反正最后赢的都是我。”
他的父亲,那个被烈酒、被赌博、被失败折磨得像重病患者的男人,站在椅上,颤颤巍巍地
着手中的电线,勒住自己的脖
,满脸泪痕。他像只被折断了羽翼的金丝雀。
“其实,他是比我亲父亲更加称职的父亲,他教会了我很多东西,例如如何耐心等待,然后在最恰当的时机行动,一举捕获猎
;又比如,如何反过来,设置诱饵,保持神秘,让猎
对自己
兴趣,让它反过来掉
圈
。很明显,第二
更加有趣。当我真的变得比他更
时,他并没有压制我,反而给了我更多的权力。我为他
理他的集团,他的地下组织,说起来你也见过他,在那次聚会里,那个拥有机械嗓音的男人……”
而男孩没有去倒,他走到老金丝雀跟前,捡起地上的电线。
他睥睨着不断咳嗽,气吁吁的老金丝雀,温柔地说:“爸爸,我来帮您。”
TBC
“嗯,你要是实在困了就睡吧。”
“后来,就是我们最大的债主找上门来,他们将我们剩余的资产都拿走了,也带走了我的母亲。母亲和家为了逃亡,竟然
了车祸,当场粉
碎骨,难以辨别。那是父亲常开的车,神奇的是,车后座的玩
人偶损伤不大,后来我将他们修复如初,那是
照我们一家的形象制作
来的。”白夜
。
他哭泣着,说着对不起,他蹬开了椅。可是这只愚蠢的金丝雀竟然不知
自己有多重,吊灯怎么可能承受得住,他又摔在了地上。
那个地下室,有类似的画,还有那个门……”
白夜闭,黑暗犹如一张屏幕,将过去的一幕幕在
前放映。事到如今,那些画面早就没法威胁到他,只会让他
到惬意——享受秘密的惬意。
而徐年已经睡着了,他的嘴微张,规律、温
的气息从他的嘴角溢
,惹得白夜凑过去,又亲了亲。
徐年模模糊糊地想:之前在地下室的书房就看到过那三个人偶……这个事件是否透了白夜迷恋人偶的原因?
“我还能行……你继续……”
金丝雀在地上咳嗽,挣扎。他看见了门的男孩,他泪
朦胧地说着:儿
,咳咳,去给爸爸……倒杯
。
“嗯……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