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幼就经常生病，后来好不容易调养好跑去闯江湖时又受了伤，虽没有大碍，但也留下了隐患，以前便是在白家有人照顾着，裴瑱总缠着他闹，也是留着心不叫他多了元。可自他离家后，不怎么吃药便罢了，为了和裴瑱同以前一样，他故意去撩拨人，难免得多了伤了，犯病的时候也越发多了。幸好他一武艺也非摆设，不然这样下去总有一天叫他病死塌上。

这下前因后果倒是明了了，裴瑱叫人照着方抓了药送去白寒那，家丁临走前，裴瑱又莫名想到一件事，脆拿上药自己往山腰去了。他想起来那日在床上，白寒的男确实一直是垂的，又从记忆里翻来这几月里他同白寒在床上的些许细节，白寒好像真的一向都是女先来，想来就是他那徒弟为他着想，故意磨他磨来的。裴瑱冷哼一声，虽然知了缘由，但也没忍住怀着恶意去想：白寒果然是被男人熟了的。

这院里被裴瑱翻了个遍，他也没找到什么药药草药包一类的东西，只得又回去问白寒。白寒在被里蜷着，听到裴瑱问话只轻轻摇了：“熬过这一阵便好了。”总算是能听人说话了，虽然也不是什么有用的信息，但这到底叫裴瑱松了气，他问：“你不是说以前也有过吗？为何此什么药都没有？”

前些日那事过去，白寒以为自己又把裴瑱惹恼了，想着裴瑱估计几日不会过来，自己又发过一次病，不好去找他，便打算歇了和裴瑱那事的打算，等裴瑱不气了再去找人。只是想起以前的事情，白寒又暗自神伤，只好翻看那些故人之睹思人，于是翻到了一玉势。是他生辰时裴瑱照着自己尺寸为他雕琢的，手艺不算好，但胜在羞耻，即便过了这么多年，白寒捧着这跟玉势时也难免脸。

白寒被震得一抖，随即钻被里把自己埋得更。被窝里和得很，裴瑱嘴上生，倒是生怕他在夜里冻着，把他被窝里去找药前又给他上加了一床被褥，还盖上了一件鹤氅，此时压得他有些动弹不得，但也没拿走，只是慢慢调息内力平息内疼痛。

怀里甩到床榻上，大步往前踢翻了香炉后，又走回床边将白寒扯起，声音还带着情过后的沙哑：“白寒，我问你最后一遍，到底怎么了？”

白寒虚虚的抬起，又垂下去：“阿瑱，你不喜我这样吗？”

白寒顿了顿，又开始顾左右而言他：“阿瑱，时辰不早了，你该歇息了。”裴瑱拧着眉，这是开始赶人了？霎时便怒火中烧，见白寒转了个背对他是真的不打算理他了，也不说话，整理好衣服后一甩袖就走，砰的一声关门声好生吓人。

他以往不常来此，每次来了活动范围也大多是在白寒的卧房，从未细细看过屋内陈设，现下借着找药的时间，他才发现这山腰小院里，几乎没有活人生活的痕迹，放置的都是故人的、常年没有使用痕迹的东西。那些件都很净，想来是主人经常打扫的缘故，也看得主人虽对这些东西很伤上心却不曾把玩过，仅仅是摆来观赏罢了。裴瑱想到床榻上卧着的白寒，不由得再次低低骂一声“疯”。

一句话把裴瑱问得额角直，只想把前人骂醒，但看着白寒上越来越多的冷汗，到底只是暗骂了一句对弹琴，窗被外面的寒风开，散了屋内的媚香也散了一室旖旎，裴瑱压住内心躁动，开始在白寒屋里试图找到些药。

庄里裴瑱的侍从见裴瑱一夜未回也没敢睡，一早等到裴瑱还没休息就又被派去查白寒的事，只得拖着困倦的又去办事，可谓苦不堪言。这次调查目的明确，不过四五日那边就送了回信到裴瑱手上。

周逐渐温起来，困意就随之而来，白寒闭上了睛呼渐缓。他这边睡得香甜，裴瑱却是在寒风中立着，走不行不走也不是。他先前往庄里去，本想叫人去抓药，但又不知白寒到底怎么回事，药也不好抓，只好转回来。想屋看看白寒病死没有又拉不下脸，凝神去听，察觉到白寒睡熟后想走，又担忧夜里白寒又发病，便脆在屋外站了一夜，等到天将明时，听到白寒似是起，确定他气息平稳了，才往山上爬。

想起当年送这礼时发生的事，白寒有些意动，便拿了玉势脱了衣服在床上躺着。本来只是贴着

裴瑱屋时吓了白寒一，不过以前——裴瑱还是他徒弟的时候，裴瑱门也是从不敲门的，他早就习惯了，只是今时不同往日，被裴瑱撞上到底面上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