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裴是从底层爬上来的，并不是世家大族，他从一个以伺人的男跨越到贵族阶级，吃过的苦和委屈多了去，只是当时人言轻微，谁都能踩一脚，如今他好不容易熬到上卿这个位置，能给他难堪和羞辱的，也只有瑞王和皇帝了。

这几乎是国学里心照不宣的潜规则，端看谁愿打，谁愿挨。

却梦到那最不堪的一段过去。

宋裴吃痛的扭曲了面目，几次挣脱不开，只得行忍着，“破鞋你还上赶着？瑞王好生大度。”

“脸都了，皇兄真是不懂伶惜。”尖过宋裴的脸庞，他继续；“与其想着那两个人，不如讨本王心，没准心情好了，给他两吃些苦，让你开心开心。”

宋裴见他这般无赖，怒了，“怎还欠你半年，我临走前也只剩下十天而已！”

早些年的宋裴，一才华，满腔抱负，还风，却只因为低微就被百般打压，贵族弟嘲笑他上不得台面，平民弟笑话他假清。

宋裴嗤笑，意味长，“他腻没腻，你不知？”他刚从金陵回来的那三天都没下过那张龙榻，也不知是哪个狗崽闻着味半夜跑来他府邸了那小人行径。

冷汗顺着额留下，面瞬间苍白。

他痛苦的扶着额，怎么会梦到往事。

瑞王在宋裴耳边刻意压低了，轻声低语，温的气息在的耳郭，“昭弟，舒服吗，嗯？”

这些话放在两年前宋裴还会觉得刺耳，但他如今不是两年前了。

宋裴不屑的想。

瑞王久居位，怎能容人违逆；“宋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不过是皇兄玩腻了的东西，本王还肯要你，你就该恩德。”

瑞王抓着他后脑的发丝，表情冷，“宋裴，别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你在我皇兄那里，只是个下贱的婊，在我这里，那就是破鞋，给你几分面，别想着开染坊。”

那一场忽如其来的意外，刀光剑影的厮杀，郁的血腥味久久不散，以及那拽着他发的手，暴的殴打，彻彻底底的侵犯。

簌簌的布料声音响起，宋裴无力的倒在瑞王怀中，埋在他膛，隐秘的息和从齿间溢。

“就算他腻了，也不劳瑞王殿下惦记，毕竟咱们当初，也不是你情我愿不是？”

他两年多前被瑞王要挟，与这人厮混了一段时间，只差十来天就满期，后因为外放去金陵官，回来后这人又魂不散的缠上来，

想要官，成绩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东西，无论再刻苦努力，他所学到的，都是贵族弟们早就学剩下了的，阶级的差异让他无法跨越，且只要不是世家，平民弟很难。

宋裴见他得寸尺的想解开自己的腰带，抓住他作恶的手腕，用力甩开，“够了！你说过我只需要陪你一年的，如今一年之约已过，你不该再来我府上！”

瑞王这个狗东西，也只会在他这里撒疯，来日有机会，他定要这个人付代价！

“下去！”瑞王把他暴的丢在地上，冷着脸离开。

真要算那么仔细，他也只欠那十日！

这是连君王都不知的名字，却在很多个夜晚成为瑞王的在床榻之间的昵称。

若非要走官途，到也不是没有捷地，有贵族弟偏好男风，凭他们的份万万是看不上外边那些个不不净的东西，国学里的到是净，长的好看又有学识，白天可以当兄弟带去撑面，晚上就是床塌上的一个玩意儿，你卖我给你一个考功名的机会，一锤的买卖，你情我愿。

吃过晚膳后，本想好好睡一觉，白天的事情一直回绕在脑里散不掉，他气恼的翻来覆去，最后半夜才睡过去。

瑞王冷笑一声，“你这一去金陵就是一年，算上临走之前的日，还欠我半年的时间。”

宋裴在他走后，站起克制着颤抖的手为自己整理好衣冠，回到了房间。

拉倒吧，那两个人正得皇恩圣，你一个瑞王，还能跟皇帝对着不成，也太看的起自己了。

他死死攥住瑞王的手腕，要不是有衣服的布料挡着，他手指甲能掐瑞王的里去。

在这样遭受排挤的情况下，他还是成绩最好的那一个，可他想考举功名，太难太难。

宋裴冷汗淋漓的惊醒，起喝了一茶压惊。

宋裴，字星昭。

重重衣摆下，瑞王慢条斯理的把玩着手中的，手法十分刁钻，时轻时重，激起宋裴的战栗和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