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给她别样柔情的人,彰显本性,身居上位狠命地掠夺。
这般被强掳被粗暴对待,她于心绝难接受,只是这副身子,无羞耻地被打垮、趋于迎合,
鞭笞加快,暴虐之中有细致的温柔,火龙挤入花缝,强占每处私密,旋挑捻磨,恰好抚慰她内力的渴求。快慰逐渐累积……慕容嫤伏低身子,不想违心地顺从,她咬住支撑的手臂,紧闭美目。
或许等她取回自己亏欠她的,这遭就过去了吧。
慕容嫤且自我安慰,身体毫无征兆投降,私密处里里外外,乃至于这副身体,不知羞耻逢迎着,热情接纳外来者,感念她热切的给予。
花芯儿禁不住又急又快的连番顶撞,先于她意志吐口求饶。
娇花初绽,凝着初露,吐露春情。
郎璨不依不饶,在她身上耍狠,敏感的娇躯依从、温顺伏在她身下。即便如此,郎璨自慕容嫤的沉默背后料想她仍是不食烟火的天仙样。纵使她身体夹紧了自己,纵使她实实在在被自己搂在怀里,郎璨得到了那副娇躯,又仿佛什么都没得到。郎璨笑,伏在她背上喘息,浅浅抽动,气音不稳地嘲自己可悲,“慕容嫤,你的心是什么做的?铁树尚且有开花日,你的心呢,捂不化吗?”
“我满心都是你。你放我在心上吗?不是首位我也欢喜的,你能否告知我,你心里有我吗?”
慕容嫤垂首,不知不觉泪湿枕头,泪淌进那截玉臂的整齐伤口里,刺痛昏花的眼,里里外外得疼,疼得她哭噎难抑。
“婵儿,婵儿……”郎璨听她哽咽也忍不住落泪,紧紧扣她肩背在胸前,埋首在她颈侧吻她玉肌,低弱口吻恳求,“我想要你,婵儿,给我好不好?”
“你若欢喜应一应我。”
“我不值得你如此。”慕容嫤总算开口,吐露的是过分理智的决绝,“四季轮转各有美景,尽属太女殿下所有,你喜乐或伤痛,都不该挥霍在残花上。”
郎璨不语,揽紧了她,打破浅薄的温情,狠狠顶撞开来。慕容嫤气力不稳,无暇劝说,适才噤了声。
火龙碾压抗拒的嫩肉,几番来回将之尽数收复,要它们为它吟哦为它歌唱。
这一番更急更快,重重捻磨过她里里外外的敏感之处,慕容嫤低喘着,被双臂锁回温暖而凶猛的双重折磨下。
“嗯啊……”潮汐中的娇躯尚未回复很快登顶,慕容嫤昂首喘息着,无意识散了些娇美的讴歌,玉背反弓,娇花吐露汩汩花蜜。
美人颤身,花芯儿深处淌了春水,滋润花径以及充盈花径的硬涨,身在其中无限舒爽,喟叹过后,郎璨就着一潮春水操戈演兵。勇武的小将军直入秘境,昂扬无畏。花径深处细柔的娇花微张着口不知餍足吮吸爱抚着外来的硬物。
送进内里的热切或暴烈统统化为快慰,慕容嫤渐渐失控,浸没于欲海,低低地吟唱,如泣如诉……
“婵儿欢喜的么?”郎璨吮她颈子,灵舌游过锁骨那方深邃的天堑沟壑,铺洒湿热的不舍。
“你为何不肯让让我?”郎璨的攻势时轻时重,随着音调缓急九曲十八弯地磨人。
“铁树不开花,你偏要傻等吗?”
“……铁树里里外外是冷的,婵儿不是。”慕容嫤总不肯坦诚,郎璨执拗,眼下全力攻伐她身子。
至少慕容嫤身子是暖的,暖暖包融她。她放任她如此,便算作是喜欢她的。
室内一时什么温情都退却,靡靡之音回荡不绝。
慕容嫤想要郎璨放弃,身子却无耻迎合她攻伐。她哭哽着跌宕着,气音都破碎。陌生的快慰蜂拥袭来,她想要逃离,双手搭上腰间桎梏的手,想将自己解救出来。
“我知你在想什么,”郎璨自身后抱她,箍她腰肢不教她逃离,在她耳边一字一顿,“你想赶我走,刚好,我在此对道家列位仙师起誓——慕容嫤,郎璨若无你,情愿一生孤身无后!”
“你胡诌什么?!”慕容嫤盛怒,回首怒视她。她再就什么都说不出,清泪自她眼底断线似的淌,狼崽子流泪,心疼又庆幸自己在她心里总有些分量,贴抱上去,声声唤她小字。
“婵儿……婵儿……”一声又一声,饱含深情。
慕容嫤转回身背对她,垂眸,摩挲着她克制力道不弄疼自己的一双手。
虽说郎璨是小她十岁被她养大的孩子,实则却是,岁月流转时,她于不知不觉间,受那孩子爱护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