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随意扔在地上。
“莫老板,这性畜的骚血沾到您身上了。”
“啧,我身上也有,怎么这么多血?又不是杀人。”温子豪满脸的嫌弃捡起02的一条腿,当他看到两腿之间那处翻烂着坏肉的阴户上污血黑泞泞,差点呕吐出来:“呕……太难闻了,这逼烂了吧。”
“爸爸,庄瑞他好像不能用了……”温杰一直将男人们疯狂的苟合看在眼底,他此时从沙发上站起,扭动着相比02更干净整洁的健美身躯来到躺在地上宛如一具死尸的02旁边。
温杰半蹲下来,他将自己的拳头放进02的下体:“哇喔,爸爸,叔叔,你们快看庄瑞的屄现在可以塞进一个拳头哎~”
贵宾眼睛瞄着,他显然也看到了这丑陋的一幕,但一想到这头性畜之前的下体长着的那好看的鲍鱼美穴,不禁可惜道:“这次双龙入洞的时间太短,鸡巴还没有尽兴,不如,一会儿叫小杰扩一扩屁眼,咱们继续?”
温子豪一听,忍着不快果断拒绝:“莫老,小杰可只有一个小屁眼,而且他是我唯一的儿子,干死了,我这当父亲的还怎么活呀。”
贵宾露出失望和不满的神情,打量在温杰身上。温子豪赶紧转移话题,挡住这男人恐怖得仿佛要吃透自己儿子的目光:“别看了,莫老,我带您去洗洗。这一身骚血真晦气。”
“小杰你收拾好这里,没用的东西就扔了吧,别碍事。”
……
会客厅,一位拴着狗链的男孩坐在方才男人们坐过的沙发上,他端起红酒,白皙的脚底烘烤着壁炉里可调节温度的电火。
而另一名戴着项圈狗链的男孩则满身狼藉,眼神空洞地趴在暗红的地板上。
温杰拿着酒杯在自己的鼻下轻嗅:“下屄松成这样,爸爸和叔叔都懒得多看你一眼。”
“之前不是很猖狂吗,敢跟我大呼小叫。”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伎俩,你那么用力卖骚勾引他们,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不过是我们手里的玩意儿,你以为你能取代我吗?”
“我是他的亲儿子,即便他插我的屁眼,我也跟你不一样,爸爸他不会轻易舍弃我,他爱我。我是他的亲儿子,你永远达不到我的地位。而你只是他玩一次就要扔掉一次性便所。你指望他对一个人形尿壶投入多少。”
“你不是想去凤凰城吗?去啊,我把你的链子解开了,去啊,没人拦着你。”温杰抬起脚尖顶了顶性畜男孩布满青青紫紫瘀痕的腰身。
庄瑞瘫在地上好似一滩烂肉泥,粘腻贴地,一动不动。
男人们不在,温杰就是这间会客厅的主人。他把他喝剩下的红酒倾倒在性畜男孩那一对蒲软的乳房,酒红的清澈溪流从塌歪的乳头蔓延而下,像一条条冰凉的红色蜘丝划割开男孩的肌肤。
“醒醒吧,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价,免费的屄,你躺在这里都是脏了我家的地毯,你只配滚去伺候那些不洗澡的脏鸡巴。”
会客厅门口,有仆人应声敲门:“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