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姬昭摇了摇：“我没有证据说一切与我无关，但那天我也是被爸妈要求和你一起门的。”

“什么事？”

“姬昭刚才来了。”

“嗯……”

“这就是你从小喜抢我东西的原因？”

姬昭摇：“我没觉得那件事上我有什么错。”

“我确实不太想说……但我想了很久，有件事还是要跟你说明。”

“我一个驾照至今都没考，本不懂车的人，怎么能让车那么准地失控呢？”顿了顿：“我知那场车祸后，爸和警察那边串通好了说是你自己驾驶不当，之后我和韩琪的婚约定下，你理所当然以为一切都是我的。”

“你如果不想说就算了。”

“我知，我们也都没事，不然我不会现在这么平静地和你打电话。”

“但你不开心了，是他惹你生气了吗？”

“你现在是来告诉我不是你的？！”

“姬昭那小心思沉，徐姨心细些。”

“只是你喜他，刚好爸也有意攀附韩家，我才想和你争韩琪。”

“嗯，你说。”

姬发又夹了两筷菜，见他还不说话：“不至于现在幡然醒悟了，今天来找我认错吧？”

“他只是告诉我了我一些事……”

“你现在还可以去争取的。”

“但你考虑过车为什么失控吗？”

“那个懦夫，也就你喜。”姬昭里有不屑。

但我比你小一级，要达到你的成绩就得靠补课。”

“韩烨，对姬家，你不用心了，你不用再因为我手下留情了。”

韩烨语气急了些：“他来什么？徐姨有和你们一起吗？叽叽呢？怎么样？”

“……”姬昭直接冲姬发翻白。

“……”

姬昭吃完饭待了一会儿就走了，晚上姬发想了很多，也没心思回韩烨的消息。为此，韩烨直接来了电话。只是短短几句平常问话，韩烨就品了姬发语气里的情绪：“怎么了？不开心？”

“说的什么鬼话？！那天不是你一直不给我打方向盘？！”

“……”姬发愣住。

亦如四年前在医院回想那场车祸的后怕，此时姬发心中又一次升腾起了寒意。

“……”姬发沉默。

姬发笑了笑：“我一个大男人，难还需要一个阿姨去保护吗？”

“当年你为了抢韩琪，差就把我死了，现在去找个长辈怎么了？”

“哥。”姬昭终于抬：“我嫉妒你是事实，盼着你过不好也是事实，但我不至于想你死。”

“所以当我对韩琪没兴趣了，你也对他没兴趣了？”

姬昭突然低下了，没有说话。

“你都和韩烨在一起了，我为什么要去和韩烨的侄在一起？继续低你一等吗？”

“你！”姬发气结，差当场就要赶人。

“发生了什么？”

“那你找个韩烨的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