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带着全现场、尸检的照片电版，到市局找了台能上互联网的机，把照片传上了省厅的FTP（文件传输协议）服务。

“我们也是推断。”我也开始心里打鼓了，“这个不能作为排查标准，毕竟推测不是依据。”

“这几下血基本可以告诉我们凶手使用的是什么致伤工了。”孙法医指着甄老太上的下血说。

“怎么？”我说。

“你开始说了，凶手之所以没有选择焚尸，而是选择了藏尸，最大的可能是凶手作案后准备逃跑。”刘支队说，“但是我们查了所有可疑的人，都没有跑。那么，凶手为什么要拖延发案时间呢？”

这个消息虽然不好，但是并没有打击我破案的信心。我说：“要不要再重新整理一下，看有没有什么疏漏的地方？或许是有人作伪证，包庇凶手呢？”

洗漱完毕已经到了晚饭时间，我们来不及吃晚饭，火急火燎地跑到了专案组，想获取更多的信息。

“师父，”我打通了师父的电话，“

“对甄老甄老太生前的熟人和亲戚行了仔细的调查，”刘支队沮丧地说，“全排除作案可能。”

我探过去看了一，说：“呵呵，方形下血，金属类方钝。”

“嗯，”孙法医说，“确实是的。这样的损伤，木质的工不可能形成，铁质的，又显得太轻。连颅骨骨折都很轻，如果是用金属锤打击的话，损伤肯定不会这么轻微，估计脑组织都会挫碎的。”

刘支队刚看见我们走专案组的大门，就皱着眉摇了摇，说：“让你们失望了。”

我们没有被臭气熏着，衣服却沾满了臭气。当我们坐车里的时候，驾驶员皱了皱眉说：“先去宾馆洗澡换衣服吧。”

大宝补充得更：“方锤啊。现场没有发现方锤，看来凶手是把凶带走了。下一步要侦查去搜了。”

“有一情况可以解释。”大宝说，“凶手的力气小。未成年人作案，或者是女作案。”

大宝的这解释听起来很有理，我们都在沉思，看看这个推断能不能使用。沉默了许久，我说：“不可能，凶手是力壮的青年男。”

大宝和孙法医似乎理解了我的意思。我接着说：“如果是老弱病残妇，怎么可能把一这么重的尸从那么的厨房窗扔去？而且看地上也没有拖的痕迹，尸应该是被背厨房或者抱厨房的。那么这个凶手一定是个力壮的人。”

因为度腐败尸的组织会有变，很多腐败造成的肤颜改变都疑似损伤。为了不漏检一损伤，我们仔细地把每颜改变都切开了观察。两尸的检验虽然是同时行的，但是尸检工作还是持续了近4个小时。

取而代之的是有明显特征的下血。

“不过，”我突然发现了疑，“你们不觉得这样的损伤轻了一些吗？”

回到宾馆，我思绪万千，却怎么也整理不清楚。于是我闭上睛、关上思维，决定明儿一早就求助于师父。

在场的人都在默默，我接着说：“那么为什么他决意要杀人，却没有使上全的力气敲打死者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