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川懊恼地
曲罢,林文柏勾微笑,将
球帽扔到一边,
灰的
发,开
,“刚才的嗨不嗨,燃不燃?”
每个被介绍的成员都会短暂地solo一小段,借以让主唱能够歇会嗓。
林文柏把手机给杨夕宁,“帮我录下视频。”
底下呼声一片,“燃爆了。”
其余乐手已经在调音,主唱手拿话筒,不停地“喂,喂”地试着音量。
说罢走到他的队友中间,拿起吉他飞速地拨几下,乐队成员很有默契地安静下来。
两首曲都排练完毕,林文柏笑着走过来,“怎么样?”
“卧槽,”程心怡俯在杨夕宁耳边:“这也太酷了吧,多说句话会死啊?”
说着话,给顾明川使个。
只见主唱走到立麦前,站定,开:“晚上好,我们是鸿蒙乐队,第一首歌。”
在现场观看的虽然不过区区十几人,但疯狂的尖叫声恨不能把屋都掀翻了。
程心怡也是第一次看他们排练,兴奋得东张西望。
杨夕宁先介绍了程心怡,颇为惊讶地问顾明川,“你也是师大的吗,上次没听你说。”
羽球馆有四个场地那么大,四周都是看台,此时看台空
的,只有最西边的场地亮着灯,看上去有些暗淡。
简简单单的开场白。
杨夕宁也想跟着叫,只苦于担负着录像的重任,不敢动,也不敢大喊。
林文柏短暂的吉他solo之后,主唱念白,“亿万年前,天地混沌,苍茫无边,未见始终。”
林文柏排在最后,他把帽檐往下压了压,更显玩世不恭的酷劲儿,随即
摇动,一段曲
如同山涧溪
跃而
。
之前看林文柏录的视频,杨夕宁听的就是这首,此时听现场,比起视频震撼数十倍。
一曲唱罢,主唱退到旁边,林文柏逐个介绍队员。
女孩都疯了,程心怡跟着尖叫不停,“哇哦,太
了!”
“再来一遍!”
程心怡当先喊:“没看
来大兄弟,
掰啊,酷毙了!”
声音亢,充满了激情,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底下有稀稀拉拉的尖叫声,都是乐队成员的朋友。
林文柏竖起指抵在
边,“嘘”,“要乖噢,接下来是我们乐队的新歌,来吧,大家一起噪起来!”
林文柏“切”一声,扶了扶上那
球帽,“我可没那么大面
……他上大一,还没到开学时间,过来蹭吃蹭喝……
去吧,
上开始了。”
旁边站着顾明川。
“不是,”顾明川略带羞涩地说:“我是理工大学的,今天来给文柏捧场。”
杨夕宁把手机递给他,“好的,就是
觉太费嗓
了,我都担心主唱最后会疲倦。”
低音婉转,
音时狂野,把那份
而不得的情
渲染得淋漓尽致。
杨夕宁起了满疙瘩。
接着便是嘶喊,“盘古开天辟地,女娲
泥造人,从此你中有了我,我中有了你。”
隔着老远,杨夕宁就看到林文柏那双荧光黄的鞋,被灯光映着,能闪瞎人的
。
杨夕宁连忙举起手机。
林文柏:“我们之前也讨论过降key,但是降了之后效果不如这个好。小罗说先这么唱吧,演
之后再把曲调调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