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陈秋愣愣地眨眨，看了看疼得发抖的白尾，又看看那卡着的东西，圈变红了，带着哭腔地又重复了一遍：“哥哥，我不敢……”

“过来……”白尾声音低不可闻，陈秋听话地凑到他边，只见白尾费力地仰起，在他额上落下一吻，气若游丝地嘱咐：“去角落……千万、千万莫声……他……看不到你……”

“推、推……”白尾疼得不过气，狠狠咽了“推回去！”

陈秋怕极了，他也顾不得再帮白尾汗，赶将自己蜷成一小团，缩在了角落里。

可除了让它来又有什么别的办法呢？毕竟前面十几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小秋儿……哈、哈……”白尾了两气来平息痛楚，急声叫着陈秋，陈秋乖巧上前，蹲在他旁边，怯怯地问他还是疼吗？

脚步声已经近了，若是、若是……

那男人脸上带着儒雅的笑，温温柔柔地开了。

白尾这胎是未足月的，生下来怕也是活不住的，可他早已不在意了，无论这孩是死是活，都是与他无关的，他与这孩唯一的联系只有他的苦痛。

“阿白，你要生了。”

陈秋掉泪又了两气，咬咬牙上前，伸手住那带着血的黑东西，噎了两声便闭上睛使起力，那厢白尾还没好准备便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激得整个人都搐起来，他睛睁得极大，竟因一时忘了叫喊而险些背过气去，待他反应过来时才发现手腕因为用力拉铁链而血模糊，他猛地回枕上，像条搁浅的鱼般挣扎着艰难息。

陈秋听话地将他搭在下的白纱掀开，没忍住惊呼了一声，只见这哥哥那下面竟堵了一团黑糊糊的东西，他虽不懂，却也知那一定是憋得的。

外面的风雪又起了，像是人的呜咽声，悲悲戚戚。

“哥哥你别急，我帮你肚，一会儿便能来了！”陈秋伸小手一下一下给白尾着肚，白尾又疼了一会儿才缓过气来，有些失神地双放空，大大地着气。

“啊——！！”白尾用了狠力气，那孩的像是猛地冲了来，实际却因他使力不久而只堪堪挤了一半，下面那撑到极致便又裂了开了，本该的血被胎挤在一圈，白尾被这一下疼得一下惨叫声，等他意识到时怕是已经晚了，他已经听到了那人向地窖走来的声音。

“呃——”白尾觉到那孩的已经抵在了玉下的小，那开的不大……那又能开的多大呢？本只是用来承的，如何通得过两掌宽的胎？

“掀、掀开……呃啊……快……”

陈秋半条小臂已被血染红了，他愣愣地看着白尾，也不再哭了，因为这时他也听到了地窖门被打开的声音。

该是许久未排了，或许像那些饿死的人一样，也是吃了一肚的没法消化的东西，所以才不来。

“别怕……很快……快、快……呃……帮我……”白尾只觉得那孩也在拼了力向外挤，只怕不多时便要被娩。

“哥哥，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