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瑟懂了，因为贫穷节俭，叶伯牙的鞋不会超过两双，刚刚到了住所，那女学

“鞋，他平日放鞋的地方如今鞋不见了，穿在脚上的是新鞋。”

“对，她是说过。”

“他从后院，过窗，而后院临着墙，他临河沿边靠墙而来，脚下淤泥密布，手上也沾有翻墙时留下的青苔，而窗右侧窗柩上留下了拉窗留下的青苔痕迹，当然，左侧也有，只是右侧留下的痕迹多。当然，你可以认为这只是巧合，左撇也未必一定都要用左手，但如果加上他去掀那些尸盖着的白布寻找“陈萱”尸时用的也是右手呢？”

“别人行，但对贫寒而且极其节俭的他而言，在心的女去世悲痛无比的期间还晓得换一双新鞋？而且这双新鞋之前绝对不曾穿过，因为鞋底边沿半泥土都不沾，而他住所四周不是园便是土路，怎会一都不沾土腥？”

“就算如此，那又怎么确定他是左撇，并且当夜闯过停尸房呢？好像其他人也曾说过他是左撇，而且我看他临摹的笔迹也都是正常的，并非左撇习惯。”

傅东离见她如此认真言说，显然之前在叶伯牙那儿也是仔细观察过的。

“我有说过他是左撇吗？”

傅东离此时也不走了，站在树下，“沈轻羽的判断在于跟那人手时，对方用的是左手，可对？”

“那草稿是他临摹字帖写下的，以陈妍的笔迹，以此抒情。”

全都是右手，白布上留下的印记可以说明这。

“字帖都可以到，偷草稿什么？”

赵锦瑟想到这里，忽然睛一亮，“他是右撇，闯之后，在发现沈轻羽埋伏突袭时打斗起来却故意用了左手应对，是故意要留下左撇的印象，好让都督府调查的时候着重于调查左撇，这样一来，本来就是正常人的他就会被隔离在外。”

以沈轻羽当时演示给他们看的闯者站姿跟位置，如果是左撇，一定会用左手去掀白布，这才是符合左撇的习惯，可他用的是右手。

赵锦瑟一想也是，“我刚刚看那叶伯牙如此隐忍殇情的模样，想来以前从未袒过情意，因此越发痛苦，所以那草稿会不会是他偷的？”

“不过就算如此，所有正常人都可以这样的事儿，为什么一定是叶伯牙呢？”

好狡猾好聪明啊！

她认真起来的时候有些执拗。

贫寒节俭自是外人言说，也是他们从这屋摆设可以看来的。

“那～～”

自己平日写完的草稿留在一外男居住之地，就算两人平日探讨学问，也应更清风绮丽一些，如此行径岂非落人把柄？若是他们一向如此，学院的人又哪里会这样盛赞两人雅风呢？”

赵锦瑟仔细一想，那些白布上好像的确留下青绿印记，他们走的时候还见到看停尸房的老翁拿着这些白布去清洗。

“啊？”赵锦瑟惊讶，都以为对方是在耍自己了，“可你说他是...你的意思是他是当夜那个人，却不是左撇？莫非是沈轻羽判断有误？”

“人家换一双鞋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