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来好像是...”

“宋家是泉州传了五代的勋贵世族，虽说近代来人才有些凋零，孙并不在朝中担任要职，但名望在泉州附近五州城都算是不俗的，娶妻娶贤，要么娶的就是名，因此一开始嫡且自也挑不病的宋玉宁的确是太妃的门人选，娶了宋家嫡女，等于笼络了数百年来累积声望极重的西北世家勋族，好太大，而太偶然得见宋玉宁便极有好，颇为偏，本来此事在当年也算是要定下来了，连皇后都屡屡召见宋玉宁以表喜之情，但谁都没想到君上忽然改变了心意，最后选了明州的宁氏。”

她也就小孩，也没追问底，睡一觉也就忘了，此时再以长大后的心态却看，却是更加好奇了。

不够盛，怕他没有助力，所以君上会给他选一位家世过人的正妃。”

那后来呢？犯事了？

除

“十年前漠北大军攻北地，你可晓得？不过你当时年幼，恐怕～”

不过傅东离既然开诚布公跟她提这些天下人都避讳不敢言的事情，也就是确定这里就他们两人，不会有人窃听。

赵锦瑟细想起来，“那次听说正好撞上北地闹荒，外加北地跟军资运送的官发生塌方，阻了通，附近山起了不少荒民聚众成贼，几次袭击运送军资的队伍，导致北地连连缺少补给，而那时漠北攻下北地的决心很大，军队数量足有十五万，而漠北守军不仅缺少补给，更因为前些时候派军去了乾州行任务，一时守军内空虚，只剩六万，让敌军钻了空，敌我弱，又是被偷袭的，开战当日就折损了两万人，后闭城门死守，情况十分危急。”

“宋城，这个名字我好像听过。”

“对，当时北地守军情况危急，死守的代价就是资全空，要回城的原本北地五万大军在城东被暗袭，援军失败，补给又迟迟不来，邯炀一时也无法调军队及时赶到，几乎破城可见。”

傅东离沉默了下，说：“宋城曾是北地边疆守军副将，十年前镇守北地边疆，也算战功赫赫。”

傅东离有些惊讶，但想到赵富贵生意通达，十年前就已经铺开了不小的摊，见多识广后讲诉给自己女儿听也不奇怪。”

为什么改变心意？是宋家基有问题，还是孙后代野心太大犯事了？

赵锦瑟思索起来，“可太是皇后嫡，后面本就有东海侯府作为后盾，君上不仅不需要给他选家世优越的太妃，反而还要削弱外戚势力，不君上有没有心让太将来继承大统。”

她这话是压低声音说的。

“后来漠北派来使臣游说，想让北地守军将领颜琛开城门不战而降。”

“是宋玉宁的父亲宋城。”傅东离忽说。

赵锦瑟错愕，嘀咕：“一般不会开吧，开了不就是个死吗？除非～～”

赵锦瑟信他，也就畅所言了，“所以宋家并不算盛，但你为何还要特意问我，必然是因为宋家有些特殊～～”

赵锦瑟记得自己当时年幼，但也好奇，然而她爹却是不肯再说了。

“我晓得的。”

赵锦瑟努力回想，一时却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