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摔到床上睡着了。
黄衫一个人喝了将近一整瓶,我正想拿过酒瓶劝他去洗把脸清醒一下。他却突然笑起来。
“白人的鸡巴味道怎么样?”
我的手在半路握成拳头重重打上了他的左脸颊。
黄衫吐出一颗带血的牙齿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怎么了,问问也不可以吗?”他脸上带着癫狂的神采,像一个失心疯的精神病人,他冲来上,两只手捧在一起高高举到我的眼前。
“红色的皮白色的心!”他口中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黄衫手舞足蹈起来,“闪亮苹果献给尊敬的大神!”
“够了!”亚当斯冲来推开了黄衫,他的冲动在此时此刻反而令我感到有些好笑。
“哦,白雪公主!”黄衫指着亚当斯继续发起酒疯,“敬爱的公主殿下,是我冒犯到你了吗!”他像那个童话故事里的Grumpy一样,荒诞不羁的话语中充斥了癫狂与压抑失败的愤怒,但他很快又猛地向我撞来。
“哦!脆弱腐烂的苹果,为什么不把你涂满毒药的红皮扒下来!”
我仍是那样沉默地站立着,任凭他揪住我的衣领跳脚怒骂,我比他高出一个头,又强壮几倍,无论他如何用力试图推搡,我仍是那般岿然不动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试图用白人的故事来讽刺印第安人,我想他应当多读些书。
亚当斯终于忍无可忍地冲上来,他拉开黄衫,然后两个人很快毫无缘由地厮打起来,亚当斯虽然看起来俊美纤细,但实际上这些年的破事也磨练了不少,居然可以和黄衫有来有回的过上那么几招,他显然不是当年那个被我打了一拳就鼻血涌如瀑布的小子了。
说实话,我甚至开始有些欣赏这出闹剧。
亚当斯显然不太会打架,他的出拳走路笨拙而凌乱,但是看到他在挥拳时,我竟然感到兴奋。
白人的鸡巴味道怎么样?我现在突然很想尝尝看。
就在我准备隔开他们两人时,黄衫忽然怪笑着大喊出一个词:
“Winkte!”
我伸出去的手再一次攥成拳头重重地打在了黄衫的下巴上,我听到他颌骨断裂的声音,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他惨叫了一声栽倒在地,痛得当即昏死过去,我红了眼睛扑上去,但亚当斯也立刻扑上来抱住了我,他一直叫着我的名字,然后把我拖出了集装箱。
“Jesus,我从来没见你那么暴怒过,如果我没把你拖走,你真的会杀了他,是不是?”亚当斯心有余悸地丢给我一罐啤酒,我们在集装箱后面的地里埋了一整箱。
我把啤酒一饮而尽然后远远地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