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她睁着睛，求知若渴的模样，他指了指：“这个是希腊字母，读派，叫圆周率，圆的周长与直径的比值。”

一边写，还一边往他这边看。

穆楚埋写自己的

她跟顾惜俩人不去书房，就在客厅的吧台前坐着。

我和沈烨被锁教室的事，真的只是意外，你不要跟我爸妈说，让他们误会我早恋！”

小学那会儿，每当星期天，穆楚常去顾家写作业。

顾秦看一作业本上的无穷大符号，笑了：“可能，它太困。”

顾秦：“……”

顾秦认真回味着她的话，好看的眉尾上扬，凤目里淬着光：“我还能在你这儿睡觉呢？那还划算。”

？

穆楚凑过来看了一会儿，拿自己的本找了净的一页，也低写起字来。

顾秦看着他刚刚写下的π，凤目眯了起来。

见穆楚还傻傻站在门，他：“我这人，不太擅长撒谎。”

她拧眉思考着顾秦的话，也不刨究底，又指着另一：“这个是什么？你们写作业的时候，还能随便画画吗？”

他习惯在每个字的结尾收笔时上扬一下，她也比着来，每个字后面都有一个向上的小勾，勾得特别刻意，丑！

顾惜一般写着写着就能睡着，哈喇在作业纸上，让他忍不住皱眉。

后来他也不去书房写作业了，跟她们俩坐一起。

他摸了下鼻，低回她一句：“我什么时候不厉害了？”

写完了，她就托着腮帮看他题。

手上翻着桌上的各科试卷，说话慢条斯理的，“既然来了，不给你讲题我没法给叔叔阿姨代，还会有负罪。”

穆楚一顿，立改：“可以睡沙发！”

说完还给他介绍：“你看我这里多舒服，你饿了我给你拿吃的，渴了我给你送，困了还能睡觉——”

顾秦瞥一打鼾的顾惜，声音懒洋洋的：“睡成猪了，扶不起来。”

“那你不能把它扶起来吗？”

他每写一个字，她也跟着写。

有些符号她看不懂，会指着悄悄问他：“哥哥，你上面的8怎么睡着了？”

顾秦察觉后望过去，发现她在学他。

说起这个，穆楚还真有几没搞懂的题，索走了过去，在一堆试卷里翻找着。

穆楚抿了下，给他洗脑：“换个角度想，你跟我爸妈有代沟，待在客厅跟他们也没话说，还不如待在我卧室里自在，对不对？”

顾秦脊背向后靠，浑呈放松的姿态，目光瞥一试卷上的字，勾起以前的些许记忆。

之后耳尖一红，继续写自己的作业。

他拿笔轻轻敲她脑门儿：“，你这是对我字的侮辱。”

顾秦突然笑了，寂静的卧室里传来浅浅的气声，有勾人：“你这是，怕我跟你爸妈告状，所以把我关起来？”

她声音很小，轻轻的，似乎生怕把顾惜给吵醒了。

那时候，刚学会乘法诀的穆楚，无比茫然地看着他。

顾秦不置可否，走向她的书桌，拉过旁边的椅坐下：“有没有题不会？”

穆楚却很贴心，拿了纸悄悄给她净，然后继续写自己的作业。

然后睛里开始发光，崇拜之情快溢来了：“哇，哥哥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