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行风究竟是被季衡玉的神激起了征服，渐渐地，他手上的动作不再温柔。季衡玉只觉原本还在慢慢打开自己的玉被一下推到了底，让他的意识彻底成了断了线的风筝、被的风暴撞得支离破碎。

不等季衡玉从中回过神，李行风就将漉漉的手指地了季衡玉的嘴里，季衡玉领会了李行风的意思，开始顺从地舐闯自己腔的手指，像猫儿清理自己一样清理着李行风手上的。

“七殿下，”不料，仙本人打破了季衡玉的幻想，把季衡玉重新拖回了炼狱，“是谁将您得这般狼狈？”

李行风自然注意到了前这小狼崽骨的神，然而他不在意。虽然季衡玉再蠢笨会对他更有用，但现在这个表里不一的黑心恶兽玩起来会更有乐趣。反正再聪明也就不过是一个羽翼尚未丰满的小儿，在他李行风面前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他待季衡玉本就不太上心，要是对季衡玉的初夜也敷衍了事，那季衡玉就是再迷恋他也会心寒的。

季衡玉的首非常，之前李行风调教季衡玉的时候，还曾仅靠玩季衡玉的就令其攀上。今晚李行风一直没碰季衡玉的，这突如其来地袭击只会比往常效力更大。

季衡玉没有抬，安静地沉溺在李行风这句夸奖中暗藏的温柔笑意里。李行风看了一会儿季衡玉茸茸的，心中莫名掠过一阵意，犹豫了片刻还是抬手摸了摸季衡玉的，好像这样就能止住心中那份不合时宜的悸动。

重复机械的是件很无趣的事情，更何况此时不断在李衡玉内的不是李行风自己的家伙儿什。少了上的快作为燃料，不一会儿李行风就乏了。不过，李行风没有因此放慢手上的动作或是让心里的疲惫浮现在脸上。

忽然，李行风觉自己的脖颈被狠狠咬了一。他收起心思垂看向季衡玉，如他所料，季衡玉正一脸无辜看着他，一双明亮的杏似嗔非嗔地闪烁着，像是在抱怨，又像是在撒。

李行风没追究季衡玉咬他的事，全当脖颈上的疼痛不存在，只拿空闲的那只手开始若有似无地碰季衡玉的首。

无关仇恨，无关屈辱，只关乎相遇时洒在李行风上的那片光。

果不其然，季衡玉从李行风糙的指腹轻轻过右开始就忍不住绷了全，此后每次李行风蜻蜓般地轻抚那逐渐变的红豆，季衡玉的就会猛烈地震颤，直到李行风失了继续玩的兴致、指和拇住拈住那茱萸狠狠往外一拉，季衡玉才终于迎来了解脱。

意识迷离间，季衡玉没由来地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李行风的时候。

“乖。”李行风对于乖巧的床伴向来是不吝啬夸奖的。

远远看去，这画面竟有几分岁月静好。

李行风叫他记住这一刻的疼痛，其实季衡玉哪还需要他的提醒，就算李行风只把他当一个临时的玩，他都会牢牢记住李行风初次自己的这一瞬间。

季衡玉于他而言，从来就不只是闲暇时拿来逗趣的玩。下，龙椅上的那位已是风中残烛，大概要不了两年就该魂归九泉。事实上，在圣上第一次久病不起的那一年，储位之争就成了朝堂上的重戏。这戏唱到现在，台面上只剩太党和三皇党两势力还在为皇位明争暗斗。然而，三皇不成，其党羽遭太党迫害也人心涣散、日渐式微，估计不久之后三皇党也要彻底退争储的战局了。

季衡玉没有回答，虽然当时那几个肮可憎的名字日日夜夜被他咬在齿间反复咀嚼，但他不会冒险将自己的仇恨展给别人，哪怕这个别人如天上的仙人一般。

可怜彼时的季衡玉为那小打小闹恨得真情实意，不知相比长大后遭遇的屈辱来说，那些充其量不过是孩童玩闹。

想到这里，李行风不禁在心中冷笑。太党恨阉党骨，若是就这样让太党笑到了最后，那他李行风怕是要死无全尸。

那时他刚被季衡武那个蠢货以及他的同伙们羞辱完，灰土脸的，李行风却在光下一副风光霁月的样，让他恍惚间以为自己终于死在了中、灵魂飘去了天堂见着了仙。

着李行风优的侧脸，彷佛要将那侧脸碾碎了、自己的骨血里。

比如说，谁能想到，曾经迷惑了他的，底下也藏着恶鬼的心脏。现如今，这恶鬼还一脸勉为其难地夺去了他的贞洁，好像这场事是季衡玉一个人的独角戏，而恶鬼只是某个偶然驻足的观众，心情好了才意思意思给些赏钱。

而最最可恨的是，哪怕看穿了恶鬼所有卑劣的伎俩，季衡玉心底里还是会为这微薄的赏钱到开心。

沾上了李行风的衣，而女中涌而的顺着玉狰狞的纹路下来，一分依依不舍地停留在了李行风的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