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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封信(2/2)

的棕发女人,你的生活幸福吗?你以后还会继续幸福下去吗?我在你曾经路过的501号病房,请你永远都不要来见我。”

因此,你要如何不是我的天使呢?我看你是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你的工作应该没有使你非常富有。你是个普通的丽女人,却拯救了我的一生。我过去从未有过望,我对世上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兴趣,我对人活着时拥有的望毫不在意,也不曾理解。我不曾渴望过任何一个人,我的疾病让我变得冰冷又脆弱,他人随意就可以摧毁我。但我渴望你,想要你,我想闻你发上的味,想让你用手掐断我的咙,我想吻一下你的嘴,那会使我得救。我想要摸一摸你的房,一定与我的不同,我想你的肤,品尝你上‘健康’的味,因为它绝不可能现在我上了。我还想要你的,为何我不是生于你?如果我生于你,或许我就会是一个健康的人,不是吗?

请你不要害怕,一件事可以被如此轻易地诉诸于,就是因为它绝不会实现。我的确在想象,我猜想你拥有近乎黑,你的腹有些却不松弛,我想像你的也是的,尝起来会有一橡胶的味,我希望你能用它使我窒息。然而这一切好的梦永远也不会实现,即使我日日夜夜使它们在我的脑海中发生,在现实里它们也永远是个虚幻的鬼影,即便只是被描述,也会人人喊打。

哪里?这些问题从那以后变成了我脑海中唯一的想法,我必须要在死去之前找到你。但是我并不会去见你,我永远不会、也不可能你的生活,看看你,再看看我自己,我被一沉重的真相压垮了。但我又为何给你写信?相信我,从没有人听过我说话,我也不曾向任何人倾吐心情。我存在又不存在,我能被看见却又被无视,我还在呼却总是引来叹息。我就是这样的人,一个你从没见到、也不可能理解的人。可人活着谁不想说话?谁不希望有个人能够听见自己的心?即将我快死了,即将我的死亡已经被默认,而默认就意味着视而不见,我仍然想要说一些什么。现在我遇到了你,我必须通过向你表白来完成这件事。所以我找到了你。

不要试图回忆我是谁,特别是我的样。那天你并没有向我看过来,只有我在躺在病床上看见门外的你。你和那片被疾病浸透了的空气一也不相,即使你站在那里,我也可以轻而易举地看你不属于那里,你不是一个病人,你只是不小心生了病。而对我们这些人来说,生病就像我们的工作和天,就像女人上的两块房,理所当然地从生就带在上。对于病人来说,的每个分都是由疾病组成的,多一块肤和肌就是多一些病痛,房还是,手指还是发,都只是一块“病”。我从未认识到男人或者女人的拥有何,男人的看起来普通不已,像一只直立行走的驴,上总是带着一辛苦劳作的味,即使他是个无业游民;而女人的我只曾经见过一次,那是一位小女孩的。她的里也寄宿着严重的疾病,像一只鬼魅占据了她的。我不小见到护士为她换衣服,因为她已经动不了了,那是她和我一个病房,我们的病都还没有骨髓,于是我自愿去帮护士的忙。我见到了那属于年幼、疾病缠的女孩的,我没从那句里看到任何,只觉到一固的不公平和人中那可恨的弱。为何要把我们这样的人生下来?难我们上辈都罪孽重,必须要以这残酷的方式净化自己?谁都知上帝与来世只是一个谎言。我们的疾病与绝望没有理由,哲学家和神父都是骗,他们一边欣赏我们的苦难,在创作自己的理论时却又把我们排除在外。这世界上没有一条真理适用于我们,我们也不是上帝要怜悯和拯救的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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