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彧宣转身离开调教室,把奴隶惊喜的谢恩声音留在背后。
子规目送秦彧宣离开后,到浣洗间收拾自己,水流冲上屁股的时候,疼得眼泛泪花,但还是咬着牙把软管挤进穴里,做了两遍清洁。
每走一步,穴口都被狠狠挤压、摩擦,堪称酷刑,子规扶着墙一瘸一拐地走回调教室,摸出柜子里的药膏仔细涂上伤口。药膏里面加了好几味神药,疗伤效果立竿见影,清凉安抚下,这才觉得舒服了些。
子规扶着墙呆站了一会儿,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按了按胸口剧烈跳动的心脏,挨个捡起房间里散落一地的玩具,各自归位。
秦彧宣牵他进来的银链挂在架子上,子规取下来,一头扣在自己项圈上,一头扣在笼子上,自己钻进铁门,又锁上门锁。
笼子空间不大,高度只够弯腰跪坐,长度只够屈膝蜷缩,子规心中默念着主人对他明天的安排,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大人,您别打我娘了,您打我,打我吧!”
“不,小羽,到娘身后来……啊……”
“娘,不要!大人,打我!我娘怀着弟弟,打不得的,求您了!”
“呸!老子从不知道罪人还有打不得的?!贱种!”
……
“何人喧哗惊扰三殿下,还不跪下!”
嚣张不可一世的看管侍卫立刻矮身下跪,连声请罪。
小孩衣衫被鞭子抽得褴褛,挣脱了女人的手,突然冲三殿下扑了过去,喊着:“三殿下救命!他们要杀我娘,要杀我弟弟!”
秦彧宣被他突然窜起来的身影惊得后退两步,很快被下人们围起来护住,小孩也被按倒在地。
“三殿下容秉,这几个刁奴……”
“住口!三殿下面前,岂容你们放肆!”
侍卫们被太监喝止,很快周围安静下来,只剩下小孩的哭泣和女人的低声呻吟。
秦彧宣牵着嬷嬷的手,探出脑袋打量这个满脸尘土的小孩。他哭得抽噎不止,像极了前两天又为自己挨打受过的小云雀。
秦彧宣指了指小孩,说:“让他说怎么回事。”
小孩被搀扶着跪起来,说两三个字身体抽动一下,哭诉侍卫们用鞭子、用刀鞘打他怀胎八月的娘,秦彧宣转过头去,只见女人躺在地上,面如金纸,冷汗浸透了发丝,裙摆上是鲜艳的血。
小孩后知后觉地跟着看过去,不知哪来的力气,扭身挣脱了搀扶他的太监,扑到女人身边,嘶声喊:“娘!你醒醒!看看小羽啊……娘——”
“啊!——”
子规满头大汗,刚才梦中挣扎,臀上的伤压到了笼子的铁栏杆,生生把他疼醒了。
“娘……主人……娘……主人……”黑暗中,子规反复喃喃着两个称呼。
汗冷透了,又湿又黏。子规脱力地将额头抵上栏杆,把身体蜷缩到最小,就像还在母亲肚子里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