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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邀宠的正确方式(2/2)

秦彧宣的手指下移到,指甲在蜡块边缘危险地抠着,审问隶:“新燕知情吗?”

秦彧宣把他上的绳解开,规骨都被捆僵了,半天直不起,被秦彧宣半拖半抱提溜到调教床上。

“主人!不……”规慌忙支起上半,被秦彧宣腾一只手警告地指了指,又忐忑地躺了回去。

才过一关,又来一关,今晚的规比蜀还难。

秦彧宣冷冷地问:“你没和他商量?那他刚才你的手?”

“嘶……”规疼得了一气,声音都打着颤,“隶不敢撒谎,隶本想少呆笨些,或许主人喜……都是隶想岔了!求主人罚!”

“回主人,隶……”张得,不敢想象还能不能再受一遍刑,他闭上睛,“隶不知。”

规想主动勾引?秦彧宣心里发笑,画虎不成反类犬,这馊主意想也知是洛洛的,蠢却真听心里去了。不仅如此,他刚才这是,还想着替洛洛遮掩呢?

中间开得最大最好的一朵,正位于心,下方则是落英缤纷。

真有趣。

规刚才的乖顺让秦彧宣心情转好,便愿意赏他一个解释的机会,便探手解了隶脑后球的系带,随手抠着背脊上凝固的蜡块,问:“再给一次机会,前因后果解释清楚,一个字换一掌——不急,想清楚了再说。”

规犹豫着不答,秦彧宣果断下手撕了蜡块,警告之意不言而明。

规勾了勾脚趾,轻声:“谢谢主人,主人使用隶吗?”

他只好老实回答:“隶忘了。”

规一面活动着酸腔,一面细细颤抖着忍受后背被撕扯的疼痛,先应了“是”,再琢磨怎么言简意赅地把事情讲清楚。

“主人……主人!”规哀叫两声,不得不卖了洛洛,“是洛洛告诉隶的,隶不知新燕听没听见,所以不知他知不知情,求主人明鉴!”

秦彧宣晃动蜡烛,在上洒了几滴红泪,忽然起了玩心,用了几滴半凝固的蜡油,把蜡烛往隶背上一放,转取了一支细藤条,唰一下上。

“呜!”一滴烛泪正好落在那里,最的地方接纳了难以承受的度, 条件反往前一蹿,下面几滴就落在卵上。疼痛连成一片,规失了声,只知死死咬着球,了一地,整张脸几乎都浸在里。

秦彧宣被取悦到,轻笑了一声,见背几乎全被红的蜡块覆盖,便移动蜡烛到了上方。

蜡烛又被取走,降低了落下的度后,灼烈的温度变得更加磨人,与此同时换来的好是砸下的泪斑边缘也更光缀在血痕之上,连缀成片,竟成了一副红梅图。

秦彧宣把房间得亮亮堂堂,抱着手臂欣赏了一会儿,很遗憾这幅漂亮的红梅图不能给“画布”本人看一看。

又是这小鹿般的神,卑怯地任由主人侵犯玩。秦彧宣低叹一声,隶总是心思在想东想西上,却不知无意间展的献祭般的虔诚,才是夺目耀

“献什么媚?邀什么?难是你刚才那副样?”规话说到一半,就被秦彧宣截打断,手下毫不客气地撕掉了一整块红蜡,嗤笑,“我可半没瞧来。再胡编造不着正题,你看你这张脸还要不要?”

没法开请罚,为了补救刚才动的过错,规只能发细碎的轻声呜咽,以示驯顺。

规一气说完,过了一会儿才听见一声轻笑,秦彧宣问:“多少个字?”

……忘记数了。

他心情不错,随手隶的,被捆成一团的人就从嗓儿里呜咽了几声,又细又婉转,像猫儿窝在怀里撒一样。

隶两条麻得几乎没有知觉,被秦彧宣摆着分开放在两个支架上,门大开的羞耻姿势让规脸上染上一层红,他抿着,还没来得及转开视线,忽然看见主人的手指搭在自己上,给自己

秦彧宣嘴角的笑意越来越,随了隶的心愿,扶着自己的那个诱人的小,叹:“不错,是学会‘邀’的方式了。”

烛光晃了晃,但蜡烛仍然被稳稳地在背上。藤条尖细的末梢划破空气,携风落下,一血痕争先恐后涌现,有长有短,凌错,十分不符合秦彧宣一贯以来整齐的风格。

丰满的颤盈盈翘着,被打理得净净,无辜地闭着,浑然不知接下来要面对什么。

绞在一起的双手慢慢松开,呼节奏也慢慢调整回来,除了烛泪接肤的瞬间有所凝滞,倒比他踏房间时平和得多。

他也不敢让秦彧宣久等,片刻后便努力把侧向秦彧宣的方位,就着这个难受的姿势答:“回主人,隶晚上在殿外跪候时,因脑犯糊涂,生了献媚邀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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