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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偷懒还是勤快(2/2)

“二十四,主人……”

“记得这么清楚啊?”秦彧宣挑眉,勾了勾手指,“把那玩意儿奉上来。”

秦彧宣递一方素帕,让规自行把汗掉,却趁他不防备,一尺在大外侧。

秦彧宣轻笑一声,第二下峰,烂的弹了弹,迟钝地收又放松。秦彧宣看见规重新把双分开,则又

“疼,”两颗泪砸地毯,规顿了顿,续,“主人,疼。”

泣着,不知该怎么回答。上贴过来一件微凉的什,他打着哭嗝,将那柄自带竹清香的戒尺衔在嘴里,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利。

一杯茶喝完,秦彧宣把小隶喊到自己手边。

尤其是,下令要看他自罚的人,此刻仿佛天下第一风雅场,有那闲情逸致闻香品茗,还要品论足,一会儿嫌力太小,一会儿嫌报数声音太轻。

鼓胀的袋撑满了银环,像贪吃似的咬不放,秦彧宣在上面轻扇一记,不怎么温柔地下去,抬手摘了下的环。

“嗯?”秦彧宣弯腰用手看起来比较严重的地方,在隶的颤抖中问他,“哪里疼?我瞧着没有旧伤,今儿打得又不重。”

剩余的一些白浊隶白皙的脸上,把他秀气的脸得又脏又

来,内室却安静得不受打扰,小吊壶架在银丝炭火上,沸咕嘟冒泡的声音清晰可闻。

“欠收拾了?挨揍都敢走神?”秦彧宣用戒尺一角戳了戳刚受重创的,那朵小因疼痛而一地收缩着,瞧着可怜兮兮。

“……”暧昧不清的息在书房中响起,失去了视觉之后,变得格外。两条细直的上爬满了疙瘩,规的双手在背后绞,仰纤细的脖颈,结上下动。

……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啪。啪。啪。

似乎没有料到是这里,规朝前一扑,随即把双并拢到一尺能充分照顾到的距离,在一声息后艰难地报了数。

“啊!”

照规矩,禁期间,从墙上挂着的那本黄历上撕下来的纸由规保存,前一天晚上趁着主人沐浴时,他偷偷翻了翻——已经存了二十多张纸了。了腊月之后……

秦彧宣两指隶的嘴,用戒尺刮净污浊喂他吃下,岔开两挑逗似的拍了拍隶的脸,笑言:“杵在这里偷懒呢?倒是动起来啊。”

但已经来不及了。他站起来罩,把手背到后,涨红的玉在银环束缚下直愣愣地指向秦彧宣,浑然不知接下来会被如何对待。

要是规没被喜悦冲昏脑,八成会偷瞧一主人,那他就会发现秦彧宣分明是一脸预备整人的表情。

本就粘,又在抚下不断吐,鼓胀着想要寻找释放的途径。在某一瞬间,它激动到小孔翕张,然后,徒劳在凉丝丝的空气中抖动着,终究只差最后一

说完,自己重新寻了一块地,提起尺照着相接打。

指尖在端轻柔掠过,又在小孔重重一抹。薄而的瞬间,秦彧宣中的戒尺,隶的脑袋,让下意识张嘴呼规吃了满自己的

规呜咽一声,倒是没再动,:“三,隶错了,不该自作主张。”

规上伏地,半张脸埋在地毯里,把憋得通红的睛侧给秦彧宣看,声音轻若蚊蚋:“小鸟儿疼得难受。”

“多少天了?”秦彧宣问。

得厉害。上的疼痛还在其次,说起来还是他自己“求”来的,关键是那个小银环。

何况究竟有多少次“临时变卦”,恐怕就连秦彧宣自己都记不清了。

主动行的调整有时候是知情知趣,有时候却是擅作主张,而秦彧宣这个捉摸不定的,就算规伺候了几十年,也不能每次都猜得中。

隶额一层薄汗,捧着戒尺膝行过去,低看见下悄然站立,有些难堪。

仍旧是撩拨却不给一个结果,第二结束时,下布满痕,淋淋的和地毯之间勾连起一条透明的线。间呜咽不停,连唾都从嘴角溢,和下凑了个闹。

秦彧宣闹中取静,捧着白瓷茶盏小品茶,而那风雅的烹茶人正跪趴在他面前,双大大分开,反手执一柄戒尺,朝自己翘起的上一下下招呼。袋和小鸟乖乖垂在间,被一抹银光约束着。

反手执刑本挥不太大力,只是自己动手,却远比别人执罚更羞辱意味。

规低一声,顺从地侧弯下腰去,让主人用戒尺责打自己的。上面已经布满了错凌的长条型痕迹,重叠,像是熟得不均匀的果。秦彧宣“啧”了一声,嫌弃:“自己试了这么多次,平还是差劲。”

罩底下下两行清泪,,听见秦彧宣漫不经心:“瞧着确实是二十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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