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彧宣无语，忍着糟心用自己的衣袖帮他掉泪，等戏唱到杜丽娘起死回生，再一偏，全白了。隶衣袖上一大滩渍，噎噎：“呜呜太好了……还能嗝、夫嗝、妻嗝……”

秦彧宣拿起丢在一旁的鞭，在隶白皙的上留下几凌红痕，又把鞭一掷，骂：“准你了？你想反了啊！”

糖人是师傅用嘴来的，秦彧宣不许规吃。走回家的过程中糖化了，黏糊糊了规满手，一回家就告了罪说要去理，秦彧宣跟去看，见隶蹲到墙角，把两支糖人喂给了蚂蚁吃。

规听见后传来一低骂，秦彧宣一边住隶的一边腰，同样息着了来。

那被蹂躏得七八糟，得不成样，手指轻轻碰上去都觉得刺疼，何况还要施加了外力动。又一次之后，规可怜地伸手牵住秦彧宣衣摆，一遍遍磕、亲吻他的赤足，终于打动了他的主人。

“够没有？”秦彧宣用脚拨了一下隶间的小鸟。

隶，望着主人间鼓的一团，未受罚的耳尖却泛起了可疑的红云，主动：“隶记住了，自己是主人的隶，主人不会不要隶。”

规手脚发，几乎挂在主人手臂上，他的思绪仿佛离到空中，俯视扬起颈项的自己，只能茫茫然地想，他怎么会这么快？

围观杂耍卖艺，他将掌心合拢在前，只用手指兴奋地鼓掌，看到秦彧宣回眸就变作拍的假动作，不好意思地放下去。秦彧宣说给赏钱，规从一堆碎银里摸一颗大的，丢到铜盆里，反倒小声对人家说谢谢。

不住自己下，当然是罚下面。规难堪地托起刚过还垂的玉，声音有些发抖：“是，请主人责罚。”

“够了主人，隶再不敢随便了。”

秦彧宣凑上去，一会儿看师傅，一会儿盯一盯自家隶，等他兴兴接过糖人，对师傅说：“再要一只小狗。”

糖人师傅挑着担走街串巷，秦彧宣忽然觉得拉着的手一滞，转发现规正伸长脖看木架上着的各式糖人。得到可以买一个的许可，他比手画脚地问：“能不能个规，就是一鸟，漂亮的鸟。”

“很好。”秦彧宣满意地，让隶两分开，双手双脚着地，弯折成山峰的样，掐着他的腰而。

去茶楼里听戏，两个人挤一条板凳。规坐得活像凳上长了刺，一会儿朝近挪，一会儿朝远挪，被秦彧宣住了命才消停。过了一会儿再看，规哭得两只睛都泛红了。秦彧宣问他哭什么，他说：“呜呜杜丽娘怎么就死了呢……”

秦彧宣，站起，从柜里翻一个银质笼丢给隶：“那就上。好好学几天规矩。”

在秦彧宣若有似无的纵容下，规里的光彩一恢复起来。

记了？”

秦彧宣伸手挑起隶的下，目光不善：“哪儿犯的错就罚哪儿，是不是？”

隶在一瞬间发甜腻的——他第一次尝试这个姿势，承受了前所未有的度——主人的直直戳上，他站立不稳，两条白皙笔直的长兀自轻颤，冲撞来得又急又凶，快让他无所适从，瞬间淹没至。

第一次，规尚不敢置信，犹犹豫豫地摸上自己的小家伙，在快到的时候偷觑主人的脸，见主人了才敢发。第二次已经有些疼了，勉勉到手酸，好不容易才来，自觉几乎把这几天的存货都耗尽了。然而秦彧宣面淡淡，只轻飘飘一句“继续”，他便得认命地继续动已经不合的。

规收了，把主人的华留在自己内，忙跪下：“隶错了，请主人赐罚。”

他以为主人要打那里，谁知秦彧宣拖来一张椅，摆一副看大戏的姿态，抱起双臂：“这么，今夜就个够。自己动手吧。”

第49章彩：秦彧宣的心动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