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尔没什么可说的了。

莱尔听着，适时地挑了挑眉，他看着面前男人，一双略微眯了起来，“可你好像还在工作，伯特警官。”

莱尔放下杯，没作什么评价，只是抬看向伯特，似乎对他比对酒更兴趣，“或许我能听你说说那晚过后你是怎么去的。”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离开了，再次向你谢，伯特警官。”

“啊，不要的！”伯特听到莱尔的疑虑立刻反应过来，他赶忙将正站在一旁的老实人警察给拖了过来，像是在同莱尔推销般得同他说：“这小可以替我值班，他虽是新来的，但还是很可靠的！”说着，又把脸转向了正被他周气压威胁着的同伴，直直地看着他：“你说对吧？”

老实人警察在这样的威吓中自然表示自己没有异议，疯狂应下了这无理要求。

模作样地哭泣，反而是在威胁话语落地后当即撒开飞快地跑掉了，伯特也没再追究，将小孩撵走后便转过来面向莱尔，他脸上仍旧挂着笑容，不过倒与刚才那份用于恐吓的笑意截然不同。

（彩分）

伯特也没说清到底是谁请客，只是在店之后熟练地向老板要了两大杯啤酒，而后情地拉着莱尔在角落的桌前坐下。许是因为他还穿着制服，因此纵然酒馆中大分人都注意到了莱尔，但为了不惹麻烦，那些鱼龙混杂的人群也就没敢上前扰。

辛辣的觉直冲，味就跟面前男人一样奔放烈，谈不上多好，也谈不上多坏，只能说与他之前喝过的那些昂贵酒完全不同，透一久违的陌生。

“对不起，这家伙新来的不会事，给你添麻烦了。”

伯特一听这话，立刻就气不打一来，“何止坏，那他妈简直是坏透了，这群权贵什么杀人放火的狗事不？我他妈早晚将他们一个个都抓起来，让他们也尝尝痛苦难捱的滋味。”

莱尔没说话，反而是因这莫名其妙的话语而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儿，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伯特倒似乎因这视线而羞赧了，他挠了挠，声音顿时变得没什么底气，“我……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或许可以……嗯……叙叙旧……”

说着，他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话语中的不妥之，顿了顿后便抬悄悄去看莱尔的脸，他有些结，小心地补充：“当……当然了，你和他们不一样。”

然而伯特似乎还沉浸在能邀请到他的喜悦中，他没注意到莱尔的表情，拿起一杯酒就递到他面前，兴采烈：“你尝尝，不错的！”

伯特顿了一下，而后才意识到莱尔话中的“那晚”指的是什么，“咳……其实那晚我本以为自己会代在那的，结果没想到遇见了你…咳咳…要说我是怎么去的，其实第二天早上就有人过来叫醒我，然后又蒙住我的将我带走，我还猜着这群混又要让我些什么，结果莫名其妙地就被拽着上了一台车，而后莫名其妙地被抛下，等我摘下罩时才发现自己已经回了熟悉的地方，然后……然后也没人再来找我，生活也就这么继续了。”

伯特呆了一下，似乎因这刚见面就要分别的情况而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他略微慌，大概是想挽留莱尔，可又想不什么好用借，直到莱尔真要走开时他才慌忙开，搬了个蹩脚理由，“真要谢的话不如就请我去喝杯酒吧，你看怎么样？啊，当然了，让我请你也行……”

于是在这情况下，莱尔倒真的跟着伯特去了一家小酒馆。

与想象中的差别不大，只是怎么看都不觉得这个男人背后有着足以在他遇险时将他安全救的大靠山，不过好奇归好奇，莱尔并不会将疑惑问，他只是轻笑声，同他：“那些人很坏，是吗？”

两人坐下后没多久，服务生便将酒给送到了，一时弥漫着汗味和烟草味的空气中又混杂上了廉价酒味，些微不适直让莱尔皱起了眉。

他看着伯特略微睁大的双，勾了勾便放下酒杯。

伯特张了张嘴，却在开之前率先红了脸，没能说下去。

莱尔津津有味地观察着男人，角微微扬起，他看伯特说不话，便又举起杯抿了烈酒，“我也杀过人。”

莱尔微微，礼貌：“没关系，反倒是我要谢谢你。”

莱尔没能拒绝，接过杯后便微抿着，似乎并没有喝的意思，然而男人切的目光一直在自己手中和脸上徘徊着，他默了默，终究还是将酒凑到边饮了一，

“哦？”莱尔没因前面那段生气，反而是因后面这句来了兴致，“有什么不一样？”

伯特似乎是在他妙的嗓音中沉醉了，在原地愣愣地站了一会儿，直到莱尔再次开时才回过了神，将视线重新聚焦到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