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元林勉列了个笑容，说：“喜。”

翟煦奇怪：“为什么要生气？”

翟煦把他在床上，他乖巧地躺下，等着翟煦给他坏事，结果翟煦只是给他盖了一张被，石元林等了一会儿，便坐起来不满：“我不要睡觉！”

石元林沉默了下来，心情也在下坠，他发现自己陷得太了，这段情一开始是为了逃避那林，哪怕只是转移注意力，只要能稍微忘记那林也好，可现在就像是跟翟医生谈恋了一样，翟医生太生疏了，如果不是他主动下跪，翟医生可能还不会这样使用他，翟医生跟其他的主人不一样，他会不会只是把自己当研究来看待？如果不是，那翟医生到底想要什么样的关系呢？

翟煦回答他：“在想你为什么想我生气。”

石元林问：“那我呢？我什么都不会，只有你了解我，我却对你一无所知。”

石元林不笑了，他说：“你果然很懂我，是因为你是心理医生吗？”

翟煦又问：“那想跟我接吻吗？”

喝酒容易脸红的人反而不容易醉，因为比起醉酒，会更先现不良反应，石元林肯定也知这个，所以他想让自己脸红，让翟煦以为自己真的醉了，好顺理成章撒撒，稍微释放一下自己绷着的大人模样。

翟煦坐回他床边，敲敲他脑袋问：“你是故意喝那么多酒的吗？”

情？翟煦在吻中睁开了睛，他看见石元林闭着，笨拙而主动地用嘴里的回应。他很平凡，他的吻也与他一样平平无奇，他把不圆满的恋藏于后，尝过了疼痛和恐惧，却仍能以真挚的心与新主人坦诚相对。石元林似乎觉到了翟煦的视线，他也慢慢睁开了，两人的呼凑而炽。

石元林抬起凑到他脸边，嘴停在他极近的前方，好似在乞求他的允许，翟煦成全了他，跟他痛痛快快地吻起来。

石元林得不到回应，又垂下落寞了一会儿　，他赌气般锤了锤翟煦的手臂　说：“你不生气吗？”

翟煦说：“我看到了……”

石元林激动起来，重复：“我用了你的杯！”

翟煦说：“你想知我是不是在乎你，你怕你的一厢情愿被我当笑话。”

石元林笑：“那你想到了吗？”

石元林的是橙和啤酒混合的味，翟煦想到了碳酸气泡，那属于转瞬即逝的夏天，属于躁动又青涩的情。

翟煦觉其中肯定有隐情，他倒是不介意自己的杯被别人用了，为什么石元林会特别在意？

石元林右手的智能手环每隔五分钟就会监测一次心率，白天会记录他的行走步数，晚上则会记录他的睡眠状态，这些数据会源源不断传输到翟煦的手机里，制成表格，画成图片，像解剖般清晰准确地报告着石元林的状况，如果说项圈可以控制隶的归属，那么智能手环则可以掌控隶的信息，无论他去到哪里，他手上的手环都会把他的位置毫无保留地告诉给他的主人，永远不能离开，永远也无法离开。

翟煦打断了他的沉思，他起他的脸说：“我很庆幸你是我的病人，我才能顺理成章地观察你，你不觉得心理医生和病人的主关系很方便吗，我可以控制你的，也可以左右你的心理，我会以心理医生的样松懈你的防备，再以主人的份命令你臣服，我会看穿你的所思所想，直到我完全拥有你。”

的杯喝酒。”

翟煦顺着他说：“好好，石元林醉了，什么事情都不奇怪了，对吧？”

石元林轻轻问：“你在想什么？”

翟煦说：“是因为我一直在看着你。”

翟煦说：“是。”

翟煦撬着他的话问：“你想我生气吗？”

石元林试探：“是因为我是你的病人吗？”

石元林委屈：“不想。”

翟煦伤了脑，还是以前那副冷静又克制的样比较好对付，现在跟个小孩一样傻乎乎又喜撒，实在不好对付。

石元林想起了什么，委屈得要哭了，他脸上的肌在情绪化动，嘴张开想说话，嘴了数次后又被咬住了。

翟煦的手指摸着他的脖，说：“那就一直看着我，直到从我上看到你自己。”

翟煦摸了摸他的脑袋，觉他是真的醉傻了。

他说话咬字还算清楚，神志也不至于混，看样是借酒装醉。

石元林眯起睛，脑袋一歪撞在他的手臂上，呢喃：“我就是想尝一下，尝一下……就喝了好多了。”

翟煦看着他，想听听他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