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颊,带着烟草与酒精的气息。
梦溪原本绯红的脸蛋颜色更深了。
“诶,您脸怎么了,是被什么东西抓伤了吗?”梦溪抬头的时候看见了邵逸风下颌上结的细小的痂。
“家里的猫抓的。”邵逸风脑海里立刻就浮现起了那双瞪得溜圆的眼睛,脸上带着因薄怒而染上的粉色,就像是只炸了毛的猫咪。
“您家还养猫啊,还抓人的话说明它跟您还不熟,您得多教育它。”
“是还不熟。”邵逸风点了点头,又饶有兴趣地问她:“怎么教育?”
梦溪以为自己找到了跟邵公子的共同语言,立刻热切地说道:“我也没养过猫,大概跟教小孩差不多道理吧,它再抓人您就大声地呵斥它,或者拿手打它,反正就得给它教训,得让它记住那是不对的。”
“打他啊……”邵逸风瞬间就想到那一张清冷的脸蛋上眼角泛红,双眸噙泪,“我舍不得怎么办?”
“您说什么?”梦溪没听清楚,但却看见邵逸风嘴角含着笑,不免有些愣神。
“没什么。”邵逸风端着酒杯,微微朝一个方向抬了抬下巴,转移话题问怀里的女人。
梦溪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见是一个年岁不大的男人搂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那女人虽然靠在男人怀里,但她一手端着一片银白色的锡纸,另一只手点燃一个火机,烧灼着锡纸,让里面红粉色的晶体腾起的烟雾被男人吸入鼻中。
梦溪轻笑了一声,“他们在做快乐的事啊。”
“那玩意儿是红的,我没见过,你试过?”邵逸风闲聊似的问。
梦溪摇了摇头,“那都是你们有钱人玩的东西,我可玩不起,现在都不时兴飞叶子,溜冰了,大家都玩‘虞美人’。”
“虞美人?”
“是啊,您没听说过?”
邵逸风莞尔:“我刚回国。”
他说完电话就震动了,邵逸风把目光收了回来,接起了电话,对方开口道:“2603房间。”
说完电话就挂了,收回手机邵逸风脸上依旧是刚才那玩世不恭的表情,将手中的酒杯同梦溪的碰了一下,清脆的碰杯声被嘈杂鼎沸的环境淹没,他仰头一饮而尽,对她说:“失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