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胀痛。他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就像是为玄夜量身定做的阴茎套,随着青年的节奏起起伏伏。
男人小腹一紧,刚射过没多久的阴茎又抬起了头,在床单上难耐地抽动着胯部。
左乳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他尖叫着射了出来。
如墨只看到一道刺眼的银光在胸前晃动。青年用自己的耳环穿透了他的乳头。
他终于如愿以偿地晕了过去。
如墨是被肏醒的。
他的上半身被压在冰凉的石桌上,两只手依然被绑在一起,臀部悬空,全身的重量都落在右腿上。雌穴和后穴都疼得仿佛失去了知觉,青年却依然捞着他的腰像个打桩机一样往里顶。
男人的体内突然一窒,玄夜便知道他醒了。他的身体足够美味,他不介意抱着个死人肏,但还是清醒着更过瘾。
如墨颤抖着双臂想要撑起自己的身体,左乳却传来难以忽视的胀痛,他不由得身体一抖又栽了下去。
“呜!”
玄夜的耳坠分量不轻,刚被穿透的乳头还流着血,肿大了整整一圈,被寒冷一激又痛又麻。如墨恨不得把整个左胸都挖掉。
“别急,我回去找人给你做一对更漂亮的。”
玄夜亲吻着如墨凌厉的肩胛骨,一只手绕到他的前胸掐了掐肿胀的乳头,果不其然地又引起男人体内一阵剧烈的收缩。
如墨的胸肌很漂亮,结实流畅,却不夸张,有着一份独属于雄性的潇洒与性感。乳晕是浅浅的褐色,乳头小巧而圆润。经过他多日的调教,被彻底开发过的身子已经学会了用乳头获取快感。
玄夜想象了一下这样的一对胸肌带上蛇形乳环的样子,插在如墨体内的阴茎又涨大了几分,换来男人一串破碎的呜咽。他接连抽插了几十余次,终于在男人的子宫里缴了货。
青年把自己的阴茎抽出来,雌穴里的精液便混杂着淫水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打湿了地毯。
他不悦地伸出手指去堵,“下面的嘴吃不下,那就用上面的嘴吧。”
被折磨了一晚上的如墨连一点反抗的意识都没有了,乖乖地张开嘴,顺从地舔着青年沾满粘稠液体的指腹。
“早这么乖多好。”如墨听出了玄夜言语中刻薄的笑意,只觉得头皮发麻。
脊背上忽然传来一小片刺骨的寒意,男人打了个寒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冷吗?”
凉意顺着他的脊椎骨划到了他的腰窝,最后停在他蜜色的臀尖。
意识到青年要做什么的如墨身体抖个不停。
他性火,畏寒。北境的冬天曾经折磨得他很不好过,以至于玄夜从医后学会的第一个方子就是驱寒汤。
对于火焰而言,寒冷代表着毁灭,代表着死亡。
而此时的玄夜,脸庞上带着笑意,金眸却冷若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