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搞得他反而更想欺负他。

如墨牙齿打颤，苍白，“贱……是您的母狗。”他打开双，脆弱的下，玄夜立即毫不犹豫地踩了上去。

“能被朕亲自调教，母狗不开心吗？”

“还记得你的份？”

男人靠在玄夜的怀里，绝望地闭上了睛。

“怎么了？”玄夜把手里的盒放到一边，拨开男人额前的碎发。黑的眸里混杂着屈辱与惊恐，却因为氤氲的气而变得柔而暧昧，上泛红的角，和抿在一起的薄，原本只能勉称得上英俊的刚脸庞竟然生了一惑人的媚态。

玄夜终于收了寒气，也放过了男人红的。如墨暗自庆幸玄夜现在穿的是朝服而不是军装，不然那里肯定废了。

他听到青年笑了声，扳过他的脸，一一地舐着他左的伤疤，“没事的，”略带凉意的手指围绕着已经完全打开的小滴溜溜地转圈，如墨的呼立即急促了起来，“嗯，朕的小母狗发情了。”

“不说我就照自己的喜好来了。”

柔的被糙的鞋底肆意蹂躏着，如墨拼尽了全力才没有躲开。

如墨的藏在稀疏的之中，颜却是净的淡粉。比寻常女的要短一些，和也小小的，但十足。正中的小正随着男人的呼一张一合，吐的让男人的大都是亮晶晶的。

玄夜的手指停留在柔韧而的会。男人说不话，只是不停地摇，自我放弃般地捂住了睛。他们的差不多，如墨有着武人的壮格和健康的小麦肤，此时却被后俊无俦的黑衣青年揽在怀中亵玩私，剧烈的反差在幽雅的寝中更显得异常香艳情。

作为玄武国的皇和曲家继承人，玄夜从小就通琴棋书画和六艺。他曾经很喜听玄夜弹琴，那时候的皇帝又小又，冰蓝的睛清澈得犹如山雪，板着一张漂亮的小脸，怀里却抱着比他还一的古琴，样颇有些稽。琴声响起，万籁俱静，修长的指拨动着琴弦，也撩动着闻者的心弦。他一直觉得这双白玉般优灵巧的手应该永远只属于

“啊……嗯啊……”

“嗯啊……开心……哈……谢……主人……啊啊……”

玄夜一向赏罚分明，既然决定了把如墨培育成自己的禁，他也不会吝惜多给男人一温柔。毕竟他这辈的除了玄武国，剩下的耐心全都在了怀里的这个人上。玄武国尚德，君不会羞于袒自己的七情六，只讲求取之有，用之有节。玄夜在北境长大，一直想不通为什么每次他想温柔一如墨就摆一副受刑的表情，相反，接受惩罚的时候却相当快。

冷冽的兰香突然裹住了他。如墨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只手地拉开了大，完完整整地暴下的狼狈。

他了气，正准备站起来，却听见玄夜冷冷地，“母狗会走路吗？”他只能四肢着地，亦步亦趋地跟在玄夜后。这样的姿势使如墨原本就圆的愈发翘，雌暴在微凉的空气中，传来一阵一阵陌生的酸痛。他能觉到内分的正在顺着外，不禁夹了双。短短几步路，男人就已经全通红。

他厌恶透了男人表面上的千依百顺。

一想到这样的是自己开发来的，玄夜就更加克制不住内心的愉悦，心里的郁结也稍稍放下了些。

他以为烙印了就能把人攒在手里，结果一眨的功夫他就把自己卖了。

玄夜把指了还有些红的，里面已经得如同一团豆腐，“忍得很辛苦吧？”他一边说，一边用另一只手攀上了男人已经逐渐抬的。

他过他，求过他，甚至愿意和他分享皇权，只为让他留下，最后他却为了云泽自愿当他的妖。

大健壮的男人手足无措地坐在玄夜准备好的榻上，低着，咬着下，不敢看他。

他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废了如墨的内力，把人关在南苑，却一直把门留着，没想到男人就这么寸步不离地在望竹阁待了六年，见他的原因还是因为云泽。

“别……别看……”

“想用前面还是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