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阿墨真乖,”他舔了舔指腹,咸腥微苦的味道在口腔中扩散,“自己动动看。”
半妖深吸一口气,学着刚才的样子抬起腰,握着他的阴茎坐了下去。生理性的泪水被震落,男人张大了嘴,却只能漏出不成句子的呻吟。
那张英俊、沉稳、成熟、让他又爱又恨的脸,现在挂着口水与泪水,温润如玉的双眼被迷茫与羞耻融化,柔韧的腹肌被撑出他阳具的形状,汗水浸湿的蜜色皮肤泛起性感的潮红,身心都被他囚禁在用奴性与快感打造的黄金鸟笼之中。
玄夜在心底嘲笑着阿墨曾经的伴侣。那应该是个女人,纤细柔弱,不懂得如何驯服雄鹰,便擅自将其放归山林。
他应该向她道谢,这迷人性感的尤物,痛苦破碎的灵魂,如今都是他的了。
“不用那么用力,”玄夜心情很好,懒洋洋地单手支头,璀璨的银色发丝在床笫之间流淌,“你的骚心很浅,对准好好磨就是了。”
半妖顺从地点点头,硬着头皮将自己的骚心往他的阴茎上撞。失控的快感让如墨眼前一黑,紧致湿热的甬道绞紧了体内的巨物,柔软的肠肉与柱身完美贴合,他能清楚地感受到上面每一根的血管和纹路。
天生水系的玄夜就连那话儿的温度也要比火凤混血的他低很多,每次进入他的身体,肠肉都会冷得缩成一团,但青年依然耐心地把他一次又一次地肏开,直到被他的后穴或口腔暖热了,才会去插他的前面。
习惯了欢爱的身体很快就得了趣,如墨学着青年平时的样子九浅一深地肏干着自己的后穴。骚心被粗壮的龟头细细研磨,爽得如墨头皮发麻。抬起腰将肉刃吐出再整根吞入,玄夜的东西那么硬又那么长,他的肚子都要被捅穿了,内心却又升起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舒服吗?”
“嗯啊……”半妖发出一声小小的呻吟,立即咬紧了嘴唇。他快要到了,阴茎不停地流水,更加卖力地扭腰吞吐着身下的巨物,穴口被撞出了一圈细密的白色泡沫,房间里回荡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和噗滋噗滋的水声。
但还不够。
“呜……主人,可不可以……射给贱奴?”
真是没救了,如墨自暴自弃地想,这样的身体连他都觉得脏。
玄夜很少碰他的前面,阴茎高潮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后来青年又喜欢上了看他欲求不满的淫乱姿态,总是最后才用他的女穴,挨肏最多的屁眼于是变得越来越敏感,逐渐被改造成了青年的专属鸡巴套,要是不被射一肚子精液,他就无法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