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如墨终于吞到一半,窗外已经日上三高。
他的牙齿又磕到了两回。屁股里的三枚缅铃随着温度升高,开始在肠腔里越来越快速地震动,表面的镂空更是不时碾过敏感的肠肉让如墨苦不堪言。他的阴茎已经半硬,女穴痉挛着好像随时都能高潮。
但他不敢,阴蒂环上的小球让他的下身几乎失去了知觉,轻轻碰一下就会带来延绵不断的钝痛,和细微、却无孔不入的快感。再来一个,他的下面怕是会直接废掉。
控制女穴的高潮比控制阴茎更难,他只能像安燃说的那样,把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嘴里冰冷的玉势。
口里的玉势一旦暴露在空气里就会迅速变冷,如墨只能一直张大嘴巴,忍下食道里强烈的呕吐感,包裹,吮吸,用舌头爱抚着玉势上的每一处脉络。
身体已经濒临极限,机械性的重复动作让如墨的意识逐渐涣散,刚才还神采奕奕的黑眸里聚满了水汽,眼神迷离,像是被主人们欺负狠了的性奴。
主人……在使用他的嘴。
主人的东西粗长,冰冷。他要吞下去,他要让主人暖和起来。
真好,他还有用,(划掉)舞儿(划掉)主人。
安燃把玉势取下开始狠肏他的嘴巴,如墨躲闪不及屁股里又被塞了两枚缅铃。
“唔……咕噜……”
男人被口水呛到,咳嗽的瞬间被捅进食道,生理性的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他痛苦地皱起眉头,却因为无法躲避而显得脆弱无助。
“呜……啊……”
如墨连一个完整的音节也发不出来,为了让玉势更久地停留在口中,只能哆嗦着被冻得发白的嘴唇,一边用舌头挽留一边打开喉咙让阳具压到底。
这样的训练持续了一柱香的时间。每次抽插,安燃都会先将玉势抽出一小截,再狠厉地顶入食道最深处,不疾不徐。
熟悉的频率和方式,仿佛是玄夜在亲自肏他。
心理上的满足感被放大,盖过了被快感折磨得已经麻木的下体。男人英挺阳刚的脸庞逐渐显露出一种迷离的痴态,眼泪、鼻涕和涎水不停地涌出,瞳孔上翻,睫毛黏在一起,喉结来回滚动,被撑大到极限的嘴巴变成了容纳阳具、获取快感的肉壶。被淫具束缚的雌兽低下高傲的头颅,将最为甜美柔软的一面展现给自己的所有者。
玉势最后被抽出来的时候,酸软的口腔已经失去了闭合的能力,大量的口水打湿了鬓发和床单,淫靡软烂得仿佛刚潮吹过的逼穴。
睡袍前襟大敞,几乎没被碰过的乳尖早已充血挺立,被绑在束棍上的手腕和脚踝磨出了血痕。泪水清洗后的黑眸湿润而迷茫,男人侧着脸,跪爬在床上,用干涩的声音问正在收拾器械的阴柔青年,“……先生,奴可以高潮吗?”
安燃没想到他还醒着,楞了一下,旋即安抚地摸了摸他及腰的长发,“嗯,可以,阿墨今天做的很好,你的主人也会骄傲。”第一次接受训练就能将命令谨记在心,身为调教师的安燃很是满意。
“谢谢,”男人扯过毛毯,疲倦地合上眼睛。
“对了,后穴里的缅铃不能拿出来,”安燃对乖巧的半妖越看越喜欢,语气也更加轻快活泼,“带着睡觉,明天一个一个排出来给我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