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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的资历和身份,被总管发配到冷宫照看侍妾已经够掉价了(虽然是个相当受宠的主),竟然还要被人质疑职业道德!
耻辱!
少年咬碎了牙根,“公子要是用好了午膳,就请随我回房换药。”
如墨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了什么。
他一向不擅长和十几岁的灵族少年相处,玄夜当年也是从这个时候变得神秘又叛逆。
“小雨,晚上再换不行吗?”
少年发出一声嗤笑,“您不看看自己下面每天能流多少水?尤其是晚上,刚涂好的药,没过半个时辰就弄得满床都是,这样子什么时候才能好得了?”
少年的口无遮拦瞬间让如墨瞬间红了脸,男人咬紧下唇,双手握成了拳头。
半妖屈辱的神情让雨笙很受用,虽然男人的体格比两个他还大,但被烙印的妖无法反抗主人,总管命令半妖“配合换药”,这个时候的男人就只能乖乖地听他指挥。
雨笙麻利地展开一张白色的毛毯,铺在软榻上,“公子,请。”
虽然已经做过了无数次,但如墨依旧无法适应在外人面前宽衣解带。
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飞快地脱掉外衣和裤子,坐在软榻上,微微岔开了腿。
男人的腿很长,必须折起来才放得下。肌肉勾勒出流畅的小腿曲线,膝盖以上的部分逐渐加粗,紧实强壮的蜜色大腿性感又充满了肉欲,在双股间投射出惹人遐思的阴影。
雨笙拧干了盆里的热毛巾,像是在完成任务一般,粗暴地把男人的双腿掰到最大,“腿再打开点,都看不见你的骚逼了,怎么换药?”
灵族的力气很大,被对折小腿传来一阵钝痛,如墨侧过脸,不再去看少年戏谑的表情,只有呼吸声逐渐急促。
曾经娇嫩小巧的花穴被肏得又红又烂,阴阜整个肿了起来,深红色的花唇打着卷微微翕张,把本应被藏匿的逼口整个暴露了出来。更要命的是顶端的圆润小肉蒂,用了太医院最好的药,也才刚恢复到指甲盖大小,被那枚刻着陛下名字的金环卡在外面,在空气中不住地轻颤,让人很有狠狠掐上一把的欲望。
如墨化人后失去了妖族的自愈能力,玄夜也不敢冒险在他本就虚弱的身体上施加术法。婚祭时被过度使用的性器,现在只能靠着药物和时间,一点一点地调理恢复。
就算被做到昏迷,他的身体也依然牢牢记得那个夜晚。不在发情期的身体根本无法容纳玄夜本体的巨物,却被一遍遍地反复侵犯、撕裂,他的宫腔被完全填满,孕育过生命的地方成了被玩坏的鸡巴套子。
玄夜把他从内部劈开了,他第一次知道做爱也能这么疼,他在疼痛中昏厥,又在昏厥中被做到泣不成声。兰花的冷香淹没了他,属于玄夜的身体在主人的占有中获得了无上的满足与高潮。
“忍着点,”雨笙拨开肿胀的花唇,叠好的热毛巾压上了对着肿成一条缝的殷红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