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齐挤压他被奶液涨得鼓起的软乳,甜蜜的汁液从奶孔中一股股溢出来,沾满了两人的指缝。
曾经他的太太在性事中矜持又害羞,如今成了个会喷奶的淫娃。
或许怒火跟欲火本质上没什么区别,都会让人理智尽失血液燥热,想冲动、要破坏、必须发泄。
两者交加之下跟春药又有何差别?没有的,一旦欲望盖过了怜惜,被折断羽翼的雀儿也只是狮子嘴边一道用以撕扯吞食的美味佳肴。
宋钊握着乔陌岚柔韧的腰肢凶狠顶弄那熟透了软烂了却还紧致如处子的蜜穴,恨不得操死他,手上还继续把控着乔陌岚抓揉乳肉,被冷落的另一侧奶尖涨得红亮,乔陌岚一边呻吟一边挺胸蹭宋钊。
“啊啊吃、老公吃嗯……”
宋钊一口咬住那颗涨奶的乳头,他大力嘬饮,香甜的乳汁喷进嘴里滑下食道,包裹着他的水穴像无数张小嘴同时吸他,爽得宋钊腰心发麻。
乔陌岚更是舒服得魂飞魄散,搂着宋钊的头叫得一声比一声浪。
他的性器一直没有勃起,却能从后穴得到无与伦比的极端快感,男人怎么操他他都接受都喜欢,理智全军覆没后便不会感到痛苦,只要沉沦在欲海里,他就无需在意尊严或自由。
宋钊在性事上远比宋则要暴戾,他不懂得疼惜,习惯杀戮的人见到鲜血会更兴奋。
他轮流噬咬两粒淫荡的乳尖,把奶液吸食一空,直至咬破了柔嫩的乳头,被揉得红晕满满的雪白乳肉上也全是见血的牙印。乔陌岚从舒爽到痛得抗拒,哭得愈惨后穴绞得越紧,宋钊就操得更狠更深。
对方早已将他压在浴缸底肏弄,浅浅水波随着他们激烈的动作偶尔漫起淹没乔陌岚的脸,他被呛到时会全身绷紧,那一瞬的窒息感让他痛苦得想要蜷缩起来,随即就被宋钊冷漠地按住,粗硬的阴茎退到穴口再整根深重地顶进去,往往带着温热的水流。
那种剧烈摩擦的酸麻和温水浸泡嫩壁的烫让乔陌岚无力挣扎,他是被按在泥潭里侵犯的鹤,双腿软在水中只能大张着任男人粗暴进出。
宋钊没亲吻他,也没抚慰他萎靡的前身。
最后把精液一滴不漏地射进乔陌岚肉穴深处才结束了这场“清理”,但这远不到宋钊满足的程度,好在他们还有的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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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则一眼不错地看完,看他的岚岚如何在大哥身下挣扎,看乔陌岚没任何差别的饥渴求欢,看他的嫂子被哥哥干得痉挛哭泣。
看对方尾椎臀缝上从没为他盛开过的玫瑰,原来绽放时那么美。
这世道总是如此奇怪,他第一次目睹兄嫂欢爱时硬得忍不住在车里自慰,当下所见远比那次要激烈,他却丧失了对欲望的感知,像看妻子被人凌辱,哪怕他才是不该存在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