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整圈扎入肉壁中刷弄,如被无数虫蚁噬咬的酸痒让人筋酥骨软,乔陌岚哪敢再动,那一下就叫他害怕。
宋钊掌下的腰肢浮了薄汗,莹润韧滑,正不住地颤,他安抚地轻拍,“乖宝不怕,再试试。”
乔陌岚搂着他脖子摇头,“唔不要、不行的,我受不了。”
可这一停,贪婪的穴肉又惦记起那股酥痒欲死的滋味,体内深处空虚得不讲道理,好像连心脏都被蛊惑了。
“真的不要吗?不然换老公动好不好?”
男人虚伪的询问并不需要乔陌岚的答案,大掌握住他腰身猛然抬起,穴内软中带硬的毛刺狠狠刷过肉壁,扎得媚肉们无助地冒水,剧烈的痒意深入骨髓,不过几下抽插乔陌岚前身就喷了白液。
羊眼圈的威力刚刚开始,一般泄过之后会有段不应期,即使乔陌岚身体已被药物和种种手段调弄得淫媚,在不应期时被肏弄也会有点不舒服,只是比常人恢复得快罢了。
因为“春色”会改造他的身体更享受用后穴获得快感。
但此时他泄了后仍不满足,从穴心至全身酸痒泛滥,恨不得哪里都要被硬烫的肉棒操一操才好。
乔陌岚悲哀至极,用色欲做戏真是做戏吗?这具身体早成了食髓知味的精液容器。不论他的自尊能否承受,心情是否痛苦,不管他多厌恶多想逃离,还是会舒服得眼前发白,还是会饥渴地吮着男人性具不想放。
心绪变化令他迷离的眼神中透出一丝厌倦,乔陌岚当即埋首于宋钊肩上。
不行,他想,现在他该放任自己沉沦。
乔陌岚在宋钊怀中起伏,被操得快活地叫,他想到曾经站在门外听到的淫声浪语,觉得心酸又不堪,他现在是不是叫得比那些情人还要放荡?为了催眠自己他回想三年恩爱,却被过去的幸福万箭穿心,身下的肉穴被撞得水声淋漓,脸上的水也失控地流。
宋钊舔去凝聚在乔陌岚颌线上的泪珠,心疼不已地哄:“怎么了乖宝,哭得这么凶,老公弄疼你了?”
乔陌岚望进他眼底怜惜,像看那场黄粱美梦中的宋钊,他应当在演戏,可说得好真实。
“我恨你找别人呜……”
我恨你欺骗利用,恨你推波助澜,恨你威逼利诱,恨你把我送至他人身下,我也恨自己——居然还会恨。
宋钊抱得他很紧很痛,近乎给他一种男人后悔了的错觉。
“是我伤了你心,对不起宝宝,我保证以后只有你,不哭了。”
这歉意拥有了宋将军纡尊降贵的真诚,潜意识告诉乔陌岚男人是认真的,他为什么没感到开心和释怀,只觉得全身都好痛。
性爱不是能让人快乐吗?不然怎么会让人上瘾?
猛烈高潮来临时能致幻,比毒品更美妙,不然何必人人追逐“春色”?
可他为什么在如此欲仙欲死的时刻,都找不回丁点跟宋钊相爱的幻觉。
简单一个羊眼圈让乔陌岚舒服得神魂分离,宋钊还没射一次他就被刺激得射到没了精液,这种恐怖的快感仿佛没有尽头,且随着时间增加越来越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