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尴尬了一阵，老们总算去搓澡了。

“你那个‘CRC计划’，它是个什么东西？”

“几了？”问谁都一样，张鲸打了个呵欠。

给他训话的人怀里要是没抱两个女服务员，这话张鲸兴许还能听去一，萧朗是爬人床了，荀真毁约后和新老板的酒桌照也了不少，可他从没过自家艺人上酒桌，要喝都冲着他来。他妈的越想越气，他养的人都什么脑回路，追着喂饭不吃，跑去吃屎。

，台湾人成“老东家”了，那我……

唱歌吗？”

张鲸完钱，领到手牌和巾，换鞋更衣，淋浴后去到搓澡房。

他向来讨厌生意上的应酬，还有无尽毒的“酒桌文化”，亏得前几年正风气，他们公司本不敢去吃饭，更别说买酒了。社会主义好！谢国家谢党！

“是这样，您看啊，我们准备培育有一定自主创作能力的青年歌舞艺术家……”

“刚才那几位是芯片的，不知您在圈的地位，我给您歉。”嚯，等了半天就为了聊这么一句，还真是辛苦了。

“专业的事情给专业的人来，为什么非整个‘四不像’？我知你意思，想瞄着日韩那些艺人，是不是？那都是小国的畸形审，一个个的跟蛇似的，说得难听，戏都算不上，叫女……”

然而，他在“圈”里有个啥地位啊？张鲸透过荀真搜寻合适的床位，一边应付荀真：“你那对赌不是完成了吗，还这么拼命啊。”

张鲸瞥了荀真一：“荀总现在唱歌要一百万一首了吧？”

“我一练习生，在舍友底下夜不归宿……”张鲸抱住胳膊。

“您没有啊，这不是练习得太晚睡在教室了么。”荀真面笑意，像是烤浴霸时的几缕橙光，受制于年龄和气质，成不了“冬日”了。

“哪有。”荀真用上了哄人的柔语气，“我是真的。”

张鲸换上睡衣，休息大厅，他四张望，想找个表看钟，哪知荀真自觉地往上迎：“Boss，我在这里！”

严格来讲也不算，先是他找人喝，早早地居于位的那些老家伙，后生说的话未必能听去一个字，但酒杯行得通。

搓澡的老劲越来越大，张鲸没忍住来了段叫床预演：“呃……啊……”搓了一袋浴盐，刮痧，看样还要火罐。餐蛮贵的，不过这也算是回本了吧。

荀真举起一张房卡：“替您开了个包房，您今天辛苦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您真是消息灵通。”荀真似是欣喜。张鲸无语，得瑟个锤，圈外人可能不懂，但这消息在圈内早已把他的耳磨透。“老东家托我帮忙。”

张鲸搔了搔眉尾：“你还熟练，没少这么诓人？”

他知有些演艺公司会把艺人抬上酒桌，打包送上床的都有。别说是艺人，当了老板又如何，他一个制内的总经理，严格层级领取从职就能预见退休的死工资，还不像那些外面的总裁动不动家几个亿，都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