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二：“……没关系，是属下多嘴了。”比不过，他是真的比不过，论目不斜视，中只有一人……还是主上厉害，只能说——

闻菱乖乖地了。

“是吗。”殷连城皱眉，旋即不兴趣地应了一声，淡淡，“就算是吧，但这跟朕又有什么关系，朕该记得她吗？”

这回到影二沉默了。

闻老夫人冷哼了一声，语气平淡地：“谁知她现在抄经书抄的怎么样了，媳妇你派人过去问一声，若是没抄完就继续抄，什么时候抄完再回去。”

影二：“……左边的那位是闻二小，那天她也穿的红裙，庄小坐在闻小右边。而且……她们两人长的一也不像吧。”

闻菱回去的时候，程氏和闻老夫人也从静远方丈那里回来了，说起了别的事。

……

闻菱忍不住笑了，：

影二轻咳了一声，地提醒：“就是闻小边那个穿红衣裳的……”

程氏哼了一声，显然是想起了那天闻莹的事，心不快，：“三十份经书呢，哪有那么快，而且据说闻莹知可能抄不完了之后，就放缓了速度。估计是想着等我们走了之后就没人她了，到时候就可以慢慢抄。”

程氏慢条斯理地：“菱菱你放心，这事还不算完，总不会叫她那么好过。等我们离开之后，常易殿的炭火吃等等用度也该停了，毕竟，当时既然说了停半年用度，我可一分钱都不会给她多。”

程氏发一声短促的冷笑，有成竹地：“我早就猜到这丫在想什么了，跟我斗，她还了。”

待闻老夫人离去之后，程氏中划过一狡黠，：“菱菱你放心，你祖母既然这么说了，那这件事就没跑了，闻莹那丫肯定要在这多留几天了。”

主上不愧是主上……

闻老夫人年纪大了，一整个燃灯法会参与下来疲惫的不行，便直接回去休息了。

影二回想了一番，：“庄小就是今年除夕宴上，坐在闻小边的那位。”

闻菱自然清楚程氏是特意那么问的，便：“她还没抄完吗？”

程氏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笑着询问一旁的闻老夫人，：“母亲，莹儿那边还没派人去通知，不如我这就让丫鬟过去说一声吧？”

程氏立：“好，全听母亲的。”

程氏整了整闻菱的略有些凌的衣领，：“明日就要回府了，菱菱回去别忘了收拾东西，早休息，明天还要早起呢。”

影二估摸着，庄问雁长的不丑啊……除夕宴那天又打扮的格外用心。理说，那么一个活生香的大人就杵在底下，不至于一都看不到吧……

程氏笑意，：“她不是想拖吗，那便拖吧。等到了那个时候，什么东西都自己想办法吧。”

殷连城垂眸思索了片刻，：“朕想起来了，那天菱菱穿了一紫的衣裙，衬得她肤极白，她左边，就是个穿红衣服放人。”

吗？”

闻菱若有所思，：“确实如此，她再多留几天祖母也不会说什么，可能还会觉得她很用心。”

影二本以为把闻小带来，自家主上应该会有印象，结果……他万万没想到，自家主上沉默了片刻，反问：“……哪个？左边还是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