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

等到了景庆糕铺门的时候，门是半掩着的，看样像是快要关门了。

闻菱睛亮了亮，抱着程氏的胳膊撒：“娘亲真好！”

闻菱略有些疑惑地抬了抬，日虽说向西，但还未落下，远远不到该关门的时候，更何况……她记得她第一回来的时候天更晚，但那个时候掌柜的都未曾锁门。

见闻菱越来越委屈的小表情，程氏也不逗她了，轻咳一声，转而：“那菱菱你今天有跟璇学游吗？”

闻菱话音刚落，就听到了程氏压抑不住的笑意，还一边笑一边，：“……那菱菱下次努力学，母亲在旁边给你鼓劲。”

掌柜的睛闪烁了一下，一脸诧异地笑了笑，：“自然不会有人了，客人们都走光了。”

闻菱幽怨地看着程氏，抱着她的胳膊晃了晃，：“娘亲都不帮我，还要看我的笑话……”

程氏没察觉到什么不对，笑着了闻菱的额，：“小馋猫，是不是又想去买糕了？”

程氏好笑地：“现在变成好娘亲了？那下回回外祖家要不要——”

闻菱满心的期盼和张仿佛被一盆冷兜泼下，尽数化为了失落……还有一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不安。

“这怎么能是看笑话，”程氏面上一本正经，边的笑意却是掩不住的，，“明明是为了给我们菱菱鼓劲，好让我们菱菱学的更快更好。”

闻菱一只手抚上了腕间悬着的红玉菱海棠链，一双杏眸中带着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张，等待着掌柜的回答。

只不过程氏误以为闻菱脸薄，不好意思，笑着摆手：“去吧去吧，记得带上丫鬟侍卫，早些回来。”

闻菱长叹了一气，惆怅地：“如果我没有同意下次再学的话，那刚刚我就得学了……”她可是好不容易才说服表下次再教她的……

闻菱边的小梨涡渐渐消失，她抿了抿，：“……那，里面还有人吗？”

“这样啊……”闻菱想牵动角笑一笑，却无济于事，她低垂眸，，“多谢，我这就走。”

愣，旋即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扎步可是很苦的，菱菱你同意了？”

恰好到府门了，闻菱微红着脸，小声地：“娘亲，我可不可以先不回去，难得来一回，我还想逛逛。”

闻菱轻轻“嗯”了一声，白玉般的脸颊上浮上两抹红云，这回倒是被程氏一看来了。

闻菱立打断程氏的话，逃也似的离开了车，临走前留下一句：“娘亲我不要！我很快就会回去的。”

说到温泉，闻菱的脸稍稍红了一些，连带着耳廓都染了浅浅的一层红，好在此时夕透过窗帘映在她的脸颊上，倒也不显得突兀。

万一呢……

谷雪先行一步去门前敲了敲门，过了片刻，掌柜的才推开了门，略有些为难地：“这位小，实在抱歉，今日家里有事，所以想早关门，您……”

虽然知不可能，但她还是怀揣着那么一的希望……前面两次她来的时候都能遇见他，那这回，说不定也能遇见，说不定……他就在里面等着她。

闻菱摇了摇，：“没有，表说一时半会儿也没地方教。说是等到过些日去泡温泉的时候再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