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了……”宁桦带着哭腔抖着嗓小声地说，“那、那儿脏、呜脏……”

容瑄见了也跟着站起来，上前扶着他问：“何事？”

容瑄便见他从一布袋儿里掏一个工糙的小瓷瓶，刚把布条开又忽地看向他：“莫、莫兄，可、可否回避片刻，待我上完药便、便可睡。”

容瑄见状便将宁桦手中药瓶拿过，推着宁桦倒在了床上，自己也坐上了床沿哄着：“你且自己将褪下，我好帮你上药。”

容瑄看着那红的隐隐有些怒气，埋下对着那破了一，住宁桦的，将破那几了个遍，又住那细细，激得宁桦连连推他。

宁桦甚至有些哽咽。

“只有师傅收留我……可如今、今连师傅都不要我了……”

双儿他自是见过的，双儿虽少见，但也不是少极，不过都不受人待见，穷苦人家的只能被赶来，大分都当，命好的被富贵人家看上赎回去贴侍婢，命不好的也只有在青楼接一辈客，或得病暴毙，或惨死房中。富贵人家的双儿也不会好过到哪儿去，自多随意寻个过得去的人家嫁了便是，嫁去了也只有被亵玩的份儿。

容瑄见他这副模样哪还不知他这是要抹哪儿，于是诱哄：“你自己怎好涂的，我帮你吧。”

世了，他们说是因为、因为我……”

宁桦本就喝醉了酒，被他这么一搅和，那些条条框框的就都了，一时竟无法反驳。

宁桦说着说着竟是留下两行清泪下来，他本肤晒得黑，脸上又挂着两抹酡红，睛盛满泪，看上去比起平时更憨傻几分，但也说不上惹人怜，反而叫人想欺负。

宁桦的脸愈发地，许是酒和容瑄轻柔的声音作祟，也许是的秘密瞒了这么久受的苦楚无人分担，宁桦抖着手褪下了自己的，只低声说：“你……尽快上过就好，这地方……丑得很。”

容瑄自是哄着他的，待他褪下后又叫人将张开些，将那条彻底扒下，脸抵近了去看那下隐藏的一朵小。

容瑄他自己的那些小里也不乏双儿，只不过型纤细，长相柔，容瑄没什么兴趣碰，只是养着，像宁桦这样壮实的倒是没见过。

那本就，被下狠劲儿踢了几脚又被布衣服一直磨着，好在长老以前给了他一瓶药，否则恐怕还走不了路。

宁桦不自觉地抓底下的床单，嗫喏着说：“被、被师弟踢的。”

宁桦一边朝包裹那儿走一边嘟囔着：“还没抹药呢……”

“他们、他们说是因为我这个人……”

宁桦说着说着突然撑着桌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似是在找什么东西。

可容瑄全然不听，得更起劲，甚至向下，探那直的

“因为我这个扫把星……”

“我又可是别人？”容瑄继续诱哄，“既已过心，我们便最是亲密无间的了，我替你上药又有什么不可的？”

宁桦只觉得自己快死了，一方面是因为那被的快过于尖锐，他的下止不住地，一方面是自己的缺陷被人着让他觉得羞耻，烈酒助长了他的情，他被蒸得满脸通红，双打颤。

因为是双人，宁桦的较普通尺寸短一些，袋也更小巧，似是把挤的这分都让给了那朵。那随着的张开而被迫分开，厚实的张开将那颗小小的展示给面前人看，下面的小也一缩一缩的，像是张极了。那上有些伤，甚至有些了，容瑄皱着眉：“这是怎么的？”

宁桦摇了摇，说：“不行，这、这不能给别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