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赓把一手的粘稠在柴三六衣裳下摆上拭净，抬手掰过男人的脸。柴三六还未回神，双笼满雾，笔直鼻梁上挂的珠也不知是汗还是泪，他双颊泛着病态的红，两片薄却被自己咬得发白。鬼使神差地，彭赓盯着那张嘴看了片刻，竟然凑上去吻了下——不过一即分。

彭赓又朝后退了些，看全了柴三六此刻的模样。男人确实不够纤细漂亮，与媚可人这类词也攀不上亲，尾已生浅浅细纹，鬓边也暗藏几缕风霜——然而彭赓这会儿对柴三六怎么看怎么顺，他揪起对方上聊胜于无的几件布料，几乎没用什么劲就把人给提起来往榻上一丢。

柴三六觉得自己的脑就要被所化，而后随着血一起朝下奔腾而去，彭赓动着他的老二，就像卡住他的脖颈、拿他的死，轻重松几番回，渐涨的情下他彻底命悬一线。

“礼尚往来，你舒服完了那可就该我了。”

彭府惯例，被送彭三爷屋里的都得是净净的，这次也不例外。

“那你想怎样？把你卖温香苑？你这又老又丑又的下贱货去要接什么样的客人，我猜你也知，”彭赓的另一只手已经灵活扯开柴三六腰侧松垮的腰带，他低贴近对方的耳尖，轻声，“那么多你也应付得过来吗？到时候要你的，可就没有三爷我这么好说话了。”

彭赓似乎对柴三六的心不在焉尤为，他一咬在对方的肩膀上，柴三六吃痛地叫了一声这才算是回神。回过神来的倒霉老男人垂丧气，但仍旧没彻底死心，他幅度微小地扭了扭，轻声试探，

“......舒，舒服。”

“又他妈走神。”

彭赓心情很不错，就快要哼起小曲儿来，然而被圈着的那位就没这份好心情了。柴三六自知没有半拒绝的资格，可从没跟男人过这档事，属实是一无所知，这会承受着后男人的肆无忌惮，他两放空，只觉自己的人生从未像此刻一样晦暗无光过。

“三，三爷，小人下贱得很，不，实在不敢污了您老人家......”

年轻人的神沉下去，愤般狠掐了一把掌下，不过随后又像是发现男人的手极佳似地搓起来。

倒是意料之外的。

被人当狗的彭三少爷浑然不觉，闷笑着动起手中那逐渐起来的乎玩意。他一把声不贴脾，却极贴自己那张漂亮脸，清朗温和，凑近人耳边轻笑时着实很有几分蛊惑意味，加上手上动作又老练，很快就让被圈在怀里的人随他手里的东西一起起来。

彭赓不耐烦地加了三成手上力，直接打断柴三六微弱的试探。

彭赓手掌下探，一把握住了他的命，柴三六立刻知趣地闭嘴。

动搓到不知第多少次，白光炸开在柴三六前，他甚至短暂耳鸣了一阵，宛如溺般的，耳畔一切声息都远去，独留他同他攀至峰的望纠缠，合，再逐渐消退。

还没开始就缴械投降，这对老男人来讲可不算个好兆。

柴三六先前才被下人们摁着反复洗刷过，发梢都带着气，凑近还能嗅到一皂角清香，想来是也是下人们知晓彭三少爷的喜好，特意加的料。

说什么，我就当被狗咬了还不行吗。

“那，那，爷您，嘶......”

“舒服吗？”

怀里男人重起来的息声，混着息声的还有一句磕磕绊绊的讨饶，

“三爷，要不然我用嘴给您......”

彭赓从这猫戏耗的游戏中觉察些乐趣，以往同他寻作乐的人十有八九都是主动送上门，彼此你情我愿，一切到渠成——但现在一看，彭三少爷发觉和老男人这半迫不迫的似乎好玩多了。

“说啊。”

“没，没什么，小人没什么话要说。”

“多嘴，你贱不贱我不知吗？”

彭赓平日里行事虽随心乖张，床上却算得上贴心温柔，这也是坊间列他烟柳巷诸多娼们想爬床榜第一位的原因：毕竟有钱有势的人不少，但长得好活又好的有钱人可就稀罕了。柴三六不知握着他的这双手被多少人肖想着，他只知自己从没像这样舒服过，且不说年龄也摆在这，望较年轻时自然减退许多，何况往常他给自己火时多只是草草了事，哪能招架得住个中老手如此之多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