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狗狗，表现得真好。”尼古拉斯用硅胶勺把的泡刮下来——划过的时候又激起狗一阵的颤栗——把混合了的泡盛在拉杯里，两次就把的泡、上的泡都刮净了。“这泡可不够。”尼古拉斯说。

——但绝对不是把狗玩到昏迷的程度。

尼古拉斯吓了一，连忙放下杯恭谨站好。昏迷的弗瑞还躺在料理台上，两之间一塌糊涂，打来的白泡溅得到都是。照小少爷的计划，保姆不在别墅，仆人都被支去其他的事情，连家都在私人码上为小少爷“游艇上要有朋克漆画”的要求而监工，他只要待会把狗洗净就好。斯特罗齐爵士回来后只会看到他的大狗在狗窝里打盹，即使检查到有被玩过的痕迹，只要解释“想卡布奇诺咖啡，但是挤过了，就用”。据以往的经验，只要不过分，斯特罗齐爵士是不介意尼古拉斯用玩大狗的。

弗瑞没有说话，安静地看着尼古拉斯的动作。他很少考虑这些事情，斯特罗齐爵士通常都会帮他权衡好，所以这次他习惯地也相信了尼古拉斯。尼古拉斯把搅拌往弗瑞大张的两之间推，大的无情地拓开致的，伴随着的声一到底。尼古拉斯仔细确认了并无多少溢来，漂亮修长的手指“哒”地一声打开搅拌的开关——

“打发要一一来，你说呢？”

“尼古拉斯今天有些过分了。”斯特罗齐爵士一边挲着弗瑞的脊背、平复他过度的余韵，一边淡淡地。弗瑞浑浑噩噩的大脑猜测尼古拉斯可能被罚了，接下来的整个夏天，他都没有见到小少爷。一直到圣诞前夕尼古拉斯从学校回来，抱着弗瑞唠唠叨叨军营有多恐怖，弗瑞才知斯特罗齐爵士当天就把尼古拉斯上了飞机，送到了瑞士一家以严厉着称的少年军校夏令营。

之后就是一样的程——往里加，，打泡，打到第三次的时候狗已经适应了这可怕的转速，甚至扬着脖放声浪叫，大张的双无意识地搐着，方便到最。第四次往里加的时候，尼古拉斯看量杯里剩下的也不多了，脆全倒了去，导致这一次打泡的时间格外长——最终在一阵无声的长啸后，弗瑞前一阵白光闪过，被搅拌过于剧烈的转速和刺激得了过去，大分的双间，机还在尽职尽责地“嗡嗡”转动着，细密的泡在不断堆积。

最终，尼古拉斯还是如愿以偿地收集到了满满一壶泡，用咖啡豆给自己淬炼了一杯醇厚郁的咖啡，正哼着小曲准备往里加蒸馏，突然背后传来斯特罗齐爵士的声音：“尼古拉斯，看来你和我的小狗玩得很开心。”

“啊啊啊啊啊不、不行！！啊啊啊啊——快……太快了！”

“——不过我觉得，他的创意是不错的。”斯特罗齐爵士话锋一转，把去又排来的生理盐袋从导上取下，又接上另一袋净的生理盐，“我也觉得，咖啡有小狗的参与会更好喝，嗯？”

弗瑞是被膀胱的饱胀折磨醒的。他第一就看到上伸来的透明，正往膀胱里往外排生理盐。然后他意识到自己还在厨房的大理石案台上，边的人从尼古拉斯换成了斯特罗齐爵士。

起来，不然让待会倒去就来了。”尼古拉斯用手把弗瑞的姿势掰好，用漏斗下端的小分开两片厚的，轻松地就一截。弗瑞觉到微凉的玻璃皿刚刚，炽的就立刻包裹上去，尼古拉斯用量杯往里面倒了一些。

搅拌刚一“嗡嗡嗡”地打开，弗瑞立刻放声大叫，声音里听不痛苦还是愉悦。和以往震动为主、旋转为辅的电动假不同，搅拌上的不会震动，但是旋转的速度超过了市面上的任何。箍着的被带着一起拧转，然后再充满弹地恢复原状，被抵住的心更是几乎要被磨穿了一般，连的都不能减轻刺激。尼古拉斯睛一眨不眨地关注着弗瑞，肌狗被得惨叫大哭、浑肌绷，狗却不受控制地一擎天，两粒嫣红的也得跟石一样。伴随着“嗡嗡嗡”的震动声和靡的声，五六分钟后，待都被打了密密的泡，尼古拉斯这才关上机，把搅拌连带着来。机一关上，浪叫声瞬间戛然而止，肌狗立刻仰面倒在料理台上，神志不清地泣着。